实际上无巳确实在心里笑,笑她过于较真,趁着丑姑娘停下来的空档,接着她写。
“这有什么,夜璃教民众养蚕缫丝之前,哪个裹了全身?实在找不到遮蔽物,裸着也没什么,不过是倒回了那段光景,这有什么好羞的。而且我还从未有什么时候羞过呢。”
迟矜心里咯噔一下,这都追溯到了上古时代,无奈的在心底笑了笑,也不去和她争执什么,“反正,离了这以后,不可这样,要遮体,要知羞”,迟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立场,就给这个野丫头下了这个命令。
野丫头倒也没有反驳,只是在迟矜手心写下,“好,听你的。”
迟矜抬头端详着无巳,嗓子一动,竟生出渴意,野丫头应该还在继续写着什么,但是迟矜却已经不能分神去看,只是睫毛下的这双眼睛就足够使她深陷,她想去抱上野丫头,可是她不敢,只是在心里生出这样的渴望,若是能一直这拥着野丫头入眠,一定会好梦。
这份渴意一直持续到第二日进食,迟矜难得的将所有饮食添入腹中。
无巳瞧了她一眼,担心她生出异样,却是刚好对上了迟矜投来的目光,那目光有些灼热,幸好丑姑娘立马又将眼睛别开了,无巳心道,看来她还得多适应几日。
渴意好容易压制下去,迟矜又生了醋意。原因无他,今日最后一顿餐饭后房中又添一人,一名男子,自然也是赤身裸体,桌榻就位于无巳的另一边,虽然已知他没有神识,但还是忍不住生气,尤其是那男子转过身目光投到无巳身上时,迟矜更是恶狠狠得瞪了回去,尽管那男子并不能察觉到。
但是无巳察觉到了这份恶意,旁边的丑姑娘怎么了,就像一头被抢了食的小狮子。
一直到夜晚时,丑姑娘还心不在焉,她为何一直盯着我身后的男子,我都没有心情与她聊天了。
忽然后背一阵疼痛,待无巳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到了丑姑娘的身边,或者说到了她的怀里。
迟矜的目光柔和起来,这男子虽惹人厌,但到底做了件好事,她是眼看着男子睡觉不老实将野丫头一脚蹬进自己怀里的,皎皎月光下,那双眼睛那张脸离自己这么近。
迟矜缓缓伸开胳膊,搭上无巳的腰,一寸一寸的挪动,路过腰眼来到脊柱,攀到后背,为她抚着,一下又一下。***************************
无巳怎么也没想到丑姑娘会来触碰自己,凭感觉确认,她应该是在给自己揉伤,可实际上只有两人相碰之处的刺痛感,这针刺一下一下,一缓一缓,相连成线,竟生出麻意,闭上眼睛,更是真切。***************************脊背上的手掌不动了,垂搭下来,像是环住了自己的腰肢一般。
无巳将自己的头埋的更深了一些,她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知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