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朝是有□□的,迟矜知道,她甚至还见过官妓,女扮男装和哥哥出去那次。
官场的宴席上会招来官妓,和诗唱曲,尽管只是摆弄才艺,已被迟矜这样的名门闺秀所不耻,迟矜知道还有一类□□是以出卖色相而谋生的,寻常女子都会避而远之。
对于迟矜这样的官宦小姐来说,开腔喝歌已经是自降身价,衣衫不整就是不知廉耻,而现在赤身裸体更是耻辱,连坊里的色妓都不会被这样对待。
迟矜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胳膊已经被指甲掐红了,还是无巳松开了她攥紧的肉,尽管只是通过一个触碰让她回神。
迟矜知道屋内有神识的只有她们二人,可迟矜不能理解,这个野丫头怎么就能这么坦然自若,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连点羞耻心都没有,仿佛早就预知了一样,早就习惯了一般,反而显得自己特别慌乱。
迟矜定了定神,将眼前人再次细细打量,反正你都不觉得羞了,我多看两眼也无妨,而且大家都是女子,不存在什么污了清白一说,何况,何况还不如自己。
野丫头虽然比自己矮了半头,但是胳膊看上去却结实很多,腿也比自己粗壮,一看就是农活里累积出来的,衣衫下的肌肤倒是白皙,不像平日里露出来的那般暗,衣领处有道明显的晒痕,就横在锁骨上,******************************************,野丫头突然崩紧了小腿,鼓出来的小肉块刚好被晒痕一分为二。
迟矜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这个野丫头想必受了不少苦,若是生在我相府定然不会这般下等人的身子模样,若是生在我相府想来就和我一般了,若是生在我相府起码会和我共度十五年了,若是生在我相府就好了。
无巳心里不会有太多想法,看到了迟矜的窘迫,先是不能理解,后来一想可能是讲究较多。而后只是扫了迟矜一眼,嗯,通体一色,过于纤弱,幸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但还是需要多吃些才好。
夜晚很快就降临。
这次是迟矜主动搭上了无巳的手。
“你怎么都不觉羞?”迟矜虽是疑问,但是还是有些许斥责在里面的。
“哪里羞了?”无巳根本就不知道丑姑娘在说什么。
迟矜先是一愣,纵使再穷人家的孩子也不会衣不蔽体吧,她是不是生活的太闭塞了,还是民风过于淳朴?
迟矜想了想,觉得很有必要教导无巳一番,“不着衣物应知羞,女子尤甚”,迟矜滞了一下,她感觉到对面这个女孩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