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晴现在才知道当时使劲碰撞她竟然是苏灵凤,而苏灵凤流血昏迷的原因也找到了。
高雨晴继续问道:“那陈妹妹,没事吧?还有大阿哥?他才这么小?”
弘历担忧的说:“陈氏到是无事,爷回来时,她已醒了。永潢本就体弱多病,现在又逢此难,不在床上躺个半年,是不会好的。”
高雨晴听到心里也是一沉,她对弘历说:“明儿,我与爷一起去看看大阿哥。”
弘历不情愿的说:“你现在是特殊时期,还是不要去了吧?”
高雨晴笑着说:“爷,你太紧张了,无碍的。”
弘历无奈的说:“嗯。去了,你紧跟着爷。今儿早点休息吧。”
次日,弘历和高雨晴到舒兰苑的偏房,舒兰苑偏房竟然无人把守,他们往里再走,听到房里有人说话。
大阿哥奶嬷嬷姓张,此时的张嬷嬷正吃着葡萄,和宫女叙着话。
一个叫红红的宫女说:“张嬷嬷,你说这次爷和福晋能赏给里面病秧子多少金银财宝啊?毕竟这次他也病的不轻啊。”
张嬷嬷得意的说:“这次应该是有不少的,虽说病秧子不受宠,但是爷和福晋该做的面子功夫还是会做的。这次的赏赐如果不是我懒得看那病秧子,只是一门心思的看戏,那病秧子那会掉进河里,所以这次的赏赐依然是我是大头,你们拿小头。”
宫女们谄媚的说:“当然,我们都听嬷嬷的。嬷嬷吃肉,我们喝汤就知足了。如果没有您,我们如何能得到这些赏赐。”
“大胆刁怒,贱婢,竟然敢如此欺主!”
张嬷嬷和宫女一抬头竟然看到四阿哥和高格格,舒兰苑偏院连富察氏铃老都很少来,四阿哥和四福晋从未来过,所以她们才如此大胆。万万没想到这次四阿哥和高格格会来?
张嬷嬷和宫女一个劲的磕头,嘴里不停说着:“四阿哥,饶命,四阿哥,饶命,奴婢以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弘历冷笑着说:“你们做下这样欺主的事情,还想活命?爷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让你们痛快的死,真是便宜你们这些欺主的贱婢了。来人,送慎刑司。”
张嬷嬷等人哭天抢地被侍卫拉走了。
弘历扶着高雨晴到里屋看到永潢小小的一团裹在厚厚的被子里。
八月的天气虽说没有夏天炎热,但是这几天的天气也是燥热的。
高雨晴不顾弘历的阻拦走到永潢床旁,轻轻拉开永潢的厚被子,看到永潢已被厚厚的被子闷的迷迷糊糊的,全身都是汗,满脸通红,嘴里念着“热,热,热,水,水,水。”
高雨晴握着永潢瘦骨嶙峋的小手,眼泪止不住下掉,她哭着对弘历说:“爷,爷,快,快,快请太医。这帮刁奴,这样热的天气,给大阿哥裹这样厚的被子,好好的孩子都会被她们闷坏的,何况大阿哥这样的身子。”
弘历看到永潢这副模样,即使心里不重视这个儿子,眼圈也是红红的,永潢怎么也是天生贵胄啊,所以他实在是没想到他的日子过的这般苦,这帮狗奴才。
弘历对吴书来吩咐道:“吴书来,快去请太医来。”
吴书来刚出门就和打扮的富丽堂皇的富察氏铃兰碰个正着,富察氏铃兰看到吴书来,大喜过望的上去询问道:“吴总管,爷呢?爷呢?爷呢?爷可是来了?爷现在在哪儿?”
弘历听到外面吵闹声,走出来看到穿金戴银,打扮精致的富察氏铃兰眉开眼笑的向他走来,看看里面躺着烧的迷糊的永潢。
弘历上前拽着富察氏铃兰手腕把她扯到永潢床前,厉声呵斥道:“富察氏,你看看,你看看,看看你儿子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思梳妆打扮,你关心过你儿子吗?你是一个额娘吗?你有当额娘的样子吗?你是怎么当永潢额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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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雨晴看着弘历闷闷不乐的模样,不解的问道:“爷,福晋和苏妹妹怀孕,你怎么还不开心啊?”
弘历委屈的说:“爷是怕福晋和苏氏怀孕,会掉收藏啊。”
雨晴笑着说:“爷,不怕,小天使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弘历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是,是,爷以后一定注意。即使去她们那儿也不那事了。看爷都保证了,收藏还不快快往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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