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面色阴沉的看着晕倒在白玉身上的富察氏淑倩, 又看了这躺在地上的三人, 感觉特别烦燥。
这时, 高雨晴来到弘历身边悄悄的握着他的手说:“爷。”
弘历回握着高雨晴的手,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使他烦躁的心平和了一些。
弘历回头给高雨晴整理整理衣服, 手又轻轻摸了摸雨晴的肚子,温柔的说:“雨晴,先让樱桃扶你回去, 爷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了, 再回去。所谓的赏花会,你晚膳肯定也未用好, 回去想吃什么,让小厨房给你做。”
高雨晴笑着说:“好,爷,您不用担心我。您去忙吧。我们宝宝在肚里已经在催促我回去吃小厨房做的好吃的了。我要回去了, 不能饿着我们宝宝。”
忘忧苑的小厨房是高雨晴怀孕受伤的第二天,弘历特意安排的。弘历又找了几个做鲁菜, 川菜, 粤菜,淮扬菜四大菜系的厨子送到忘忧苑的小厨房。
高雨晴看到弘历给她安排的小厨房, 喜的她当时抱着弘历的脸“吧唧, 吧唧”的亲了好几口, 直到亲的弘历害羞的落荒而逃, 她笑的直拍桌子。
忘忧苑的小厨房现在是丝毫不比膳房差, 每次做出的美味佳肴都让高雨晴吃的齿颊留香。
弘历看着高雨晴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他也彻底冷静下来了,笑着说:“嗯。快回吧。别饿着爷的儿子了。”
樱桃扶着高雨晴回到忘忧苑,和荔枝一起服侍了高雨晴沐浴更衣,用膳。
樱桃看高雨晴已用完晚膳,桌子收拾了,便自行到院子里跪着了。
荔枝看着樱桃在忘忧苑的院子里跪着,不明所以,她进去禀报高雨晴,她她垂手行礼,不解的问道:“格格,樱桃姐姐为何在院子里跪着?可是犯了什么错?”
高雨晴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院子果然看着樱桃笔直的跪在院子里。
高雨晴走到樱桃旁边说:“樱桃,你不用如此,你并无错。在当时那种人命关天的时刻,即使你当时在我身边,我也会吩咐你去救大阿哥的。虽说我当时差点出事,但是我不是没事吗?你莫要自责了,快快起来。”
樱桃给高雨晴磕一个头,抬起头自责的说说:“不,格格,奴婢有错。奴婢是爷派来照顾您安危的,但是奴婢却几次都让您受伤,前几次也就罢了,毕竟奴婢不在。但是这次奴婢和您一起去的,奴婢却抛下您,去救了别人,如果不是爷及时赶到,您出了事,奴婢真是万死不辞啊。格格,奴婢知您心善,待人宽厚,不会罚奴婢。但是奴婢有错,就必须罚。您进屋吧。不用管奴婢。”
高雨晴看樱桃执拗的模样知道再劝也无用,就说:“跪半个时辰就起来吧。跪时间长了,腿都跪废了害如何保护我的安危。樱桃,你要听话。”
樱桃眼睛红红的说:“嗯。奴婢,听您的。您快进去吧。”
弘历处理完事情回到忘忧苑看到樱桃跪在院子里,严厉的对樱桃说:“樱桃,你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暗卫出身应该比谁都懂得你的忠诚,善良都只能给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主子高雨晴,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直接自裁,不要再见雨晴了。”
弘历先去沐浴更衣,才回到里院见高雨晴。
弘历进来时看到高雨晴正在看书,他从雨晴手里抽出书翻来看看竟然是三字经的手抄本。这本三字经手抄本还是他6岁时抄写的。
弘历放下手抄本笑着说:“你这是从哪儿找的啊?”
高雨晴笑着说:“从书房啊。正好拿来给宝宝做胎教。”
弘历脸红的说:“给宝宝看,要找爷写的好的啊。这本字写的太丑了。”
高雨晴笑着说:“没有啊,我看挺好。对了,福晋和大阿哥如何了?”
弘历一听高雨晴提到富察氏淑倩他们,脸色一变,耷拉着脑袋蹲下身子抱着高雨晴,把头放在高雨晴肚子上半晌闷声的说:“雨晴,富察氏和苏氏都怀孕了。”
高雨晴哭笑不得的说:“福晋和苏妹妹怀孕了,爷该高兴才是,怎么还闷闷不乐啊?”
弘历继续抱着雨晴委屈的说:“她们那儿,爷也没去几次啊,即使去了,大多都相对无言,各睡各的啊。做那事也都是草草了事,怎么就怀孕了呢?”
高雨晴对于弘历其他女人怀孕,她虽早有心里准备,但骤然听到富察氏淑倩和苏灵凤怀孕,她心里是有些忧伤的,现在她那点忧伤也被弘历这副表情和这些话给弄没了。
高雨晴“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笑着说:“爷,你不用把您和福晋她们的床事和我说的这样详细的。我其实也并不是很想听的。”
弘历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高雨晴,涨红着脸别扭的说:“雨晴,你怎么这样啊。”
高雨晴看着弘历纯情的模样笑的直打颤。
弘历吓的又是雨晴拍背,又是给她倒水的,嘴里说着:“笑就笑嘛,怎么笑成这样,一天到晚就会吓爷。”
高雨晴笑够了,拿起弘历倒的茶喝了,缓一会儿笑着说:“爷,不逗你了。那福晋她们的孩子没事吧?我看苏妹妹都流血了。孩子可有事?”
弘历面色铁青的说:“福晋的孩子还好,那苏氏的孩子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已怀孕三个月,胎已做稳,她这次肯定就小产了。即使现在太医也说了能保到什么时候就保到什么时候吧。不过也是她咎由自取,如果她不故意碰撞你,爷又怎么会踹她。这是给她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