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横独断。
秦牧将她手紧紧握住，低头看她，神色严肃，“这件事，不许提了。”
周思而脸色不好，手心微凉。
她微微垂眸，神色发冷，“不可能。”
她知道不应该怪他，但控制不住的想要迁怒。
训练场内，光线很暗。
秦牧身形挺直，一声不吭。
周思而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很低，“那天晚上，李塞问了个选择题，一个人的命和一百个人的命，选择哪个。”
这不是题。
秦牧紧紧盯着她。
周思而声音发紧，“你做出了选择。”
她身子有些冷，即便手被他紧紧握着，但依旧控制不住的想要发颤。
秦牧不吭声。
她继续看着他，“我知道，我不应该怪你。”
她话没说完。
秦牧打断她，声音很沉，“我没有。”
他神情冷静，但神色明显很是紧绷。
周思而盯着他。
秦牧将手松开，抬手解身上军服扣子，一颗接着一颗，外套扔到地上，紧接着是里面军衬，扣子解开，露出里面坚实的胸膛。
他脱军衬，同样往地上一扔。
然后直接抬起她下巴。
周思而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身上的伤痕尚未痊愈，伤口狰狞。
她有些失神，胸口有些发疼，他身上总是新伤旧伤不断。
秦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看到了吗？”
他低头，靠近她，眼眸发沉，气息发烫，声音因紧张而紧绷，“我没有做过选择。”
周思而抬眸看他，然后不发一言的，俯身将他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踮着脚尖，给他重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