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事情在皇帝陛下那里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毕竟贵妃娘娘家可是把军权上交了,并且那位不安分地大皇子,想到这些事情,陈诺好像猜出可一些事情地真相。
“起来吧!备马去宗正寺瞧瞧热闹,都哥哥照管弟的,我还指望着他能够顺利荣登大宝,然后让我做个恶贯满盈地草包王爷,没想到净是让我给他擦屁股,真是恶心。”陈诺踢了一脚清风,直接走了出去。
黎朝帝都,皇宫永康殿。
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妇坐在主位上,凤眉轻挑,看着跪在地上的大皇子陈寻,道:“这事情你不该参与的。”
大皇子陈寻道:“母妃,这事情并非孩儿与舅舅做的,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却父皇的心愿而已。”
自家军权都被收回来,为何太子地就一直能够被外戚把持,依照父皇地性格能够容忍至今已经是极限。
即便这件事情看起来,到处都是一戳就破的纸糊糊,但是只要父皇愿意相信就可以,其他的事情重要吗?
他知道这种事情办不到太子,但是能够然让冠军侯把青龙军吐出来,那就等于太子只比自己多了一个名头,又回到了起跑线上,自己还是有机会一较高下的。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太子看着敦厚老实,可是身在这深宫后院的老实人都喂狗了,那位皇后娘娘可不是善茬,她亲手交出来的儿子,一个书呆子一个草包,这给谁都不相信的。”贵妃娘娘道。
她跟那女人斗了一辈子,从一起入王府开始,到步步高升搞死前太子妃,进宫一人成为皇后,一人成了贵妃,到死都没有斗赢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教出两个废物呢!
“如果是是废物,可能早就死了,也不会每一次都逢凶化吉了,所以儿子白不得不这样做,国舅爷一直拿着兵权在外,虽然让父皇心生不满,却又同样形成制衡,以至于我们都不敢乱动,因为父皇权衡利弊之后,会适当的偏袒太子的。”
“儿子不得不把这种僵持打破,只有这样才能回到一个起点上来,儿子才能真正找到太子的弱点来。”大皇子陈寻道。
只有把那些外戚排除,这才能够让太子不至于一直躲在模糊不清的烟雾里,永远都是一副好好先生样子,真是让人作呕。
这些年不管自己怎么出手,总是觉得拳头都打在棉花球上,每一次都是不痛不痒的结果。
最重要地事情是他明白,自己不过是太子的一个磨刀石,可是他不甘心只做一块磨刀石。
假如自己这块磨刀石,最后面把刀都毁了,是不是明那刀不值得呢?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了,甚至直接上位填补空白。
贵妃娘娘看的更加透彻,同时明白自己儿子的想法,心中对于那位九五之尊心中颇为厌恶,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一直用虚无缥缈的许诺,让自己儿子走上这条路。
亦如同当年自己一样,生不由己的陷入宫斗,然后步步白骨地走上高位,发现原来这下薄情寡义之人要属那位皇帝陛下才对,于是看着儿子,只好无奈摇了摇头:“皇位你真的那么渴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