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给李家的人证完脉,老大夫拱手对白晋安道:“县令大人,老夫诊得他们几人除了那位年轻人有些肾虚,其他人并没有脉象异常。”
老大夫说完,那青年男子脸一红,却也不敢开口再说。
白晋安闻言,脸色立马一冷,一拍惊堂木,看着李家众人道:“人证物证具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饶命啊,不是我们啊,是李大柱说的,办成了这件事就给我们五十两银子!”刚才还一脸愤怒的青年男子,此刻却再也不敢隐瞒了。
李大柱一听,站起身就踹了那青年男子一脚。
“滚!”他双目赤红,拳头一个劲儿往李大柱身上招呼。
衙役一看,连忙将他制住,老黄看的连连摇头,这李大柱也太没有眼色了,昨夜自己还提点过,竟然还是没有一点防备,哎!活该!
但他同时也庆幸,幸好自己及时醒悟。
“大胆!”白晋安的惊堂木一拍,李大柱就安静了下来,看向白晋安,目光透着惊恐。
“大人,我错了!”李大柱此刻真的悔恨啊!昨夜明明老黄都提醒过了。
“我问你,你是李家的长工,谁让你办的这件事?是不是李老爷?”白晋安一脸严肃的问道。
此时此刻,李大柱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一屁股坐在了地方,半晌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李老爷没一会儿就被衙役带了来,有了李大柱的供词和李家人的作证,他毫无意外就被送进了牢房。
罪名是栽赃陷害,先关押一年再说。
陈云曦看向李老爷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
“李老爷,您就祈祷,您出来的时候,李家还在吧。”
她一向与人为善,但不代表她没有脾气,触及到她的逆鳞了,她自然会反抗。
第二日一早,李家的银饰铺子前就围满了人,一名妇人带头说道:“李家的当家人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屋里的掌柜连忙出来对着夫人说道:“你这婆娘哪里来的,欺负到我们李氏银铺来了?”
“呵呵,我欺负你?”夫人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举起手中的东西对着围观的人群道:“大家来看看啊,这是我在这个李家铺子里买的银簪,昨日不小心弄断了,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你快说说啊!”有围观的人群连忙问道。
“我这银簪是按照全银簪的价格买的,结果昨天断了发现,里面竟然就不是银子,只是外面渡了一层银子,你说,有这么做生意的吗?”夫人高声问道。
“怎么能这样呢?”有人不忿道。
“不行,我也买了李家的银饰,我得回去看看,若是真的可得让李家赔。”人群中有一个人说完,转身便往家跑。
有人听了,想起自己也买过,一时间人心惶惶,围观的人群走了一大半,都是回去看在李家买的东西有没有问题的。
掌柜的一见,那还得了,指着那妇人便说道:“哪里来的泼妇,竟然光天化日就诬陷我们银铺,来人,去请官差来!”
“我看谁敢?”妇人往他跟前一站,丝毫不怯场。
“说我诬陷?这银簪上还有你李家银铺的特殊标记,你们就是无良奸商,我要去县太爷哪里告你,封了你这铺子!”妇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