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叶知秋所言,徐绍寒此生没有自己的人生,放弃自己的梦想,投身与家族建设中来,十几年如一日的为了家族奋斗,他原以为此生不过如此,却幸得一安隅。
而此时,他的白月光也欲要弃他而去。
若是不曾拥有,未曾尝过甜头,便也罢了。
可行至如今,在历经一切之后,让他放弃,怎可行?
怎能行?
更何况此时,不只是妻,而是妻儿。
离吗?
徐绍寒想,不能离,死都不能离。
他的目光停在离婚协议几个大字上,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忘了许久。
这日中午,徐先生心中郁结,连午餐都省了,他打开了浏览器在搜索离婚的条件,他要,他与安隅之间的婚姻,到底走到了何种地步。
一重婚或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的。
他没有。
二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
家暴?虐待?只有安隅虐待他的份儿。
三有赌博、吸毒等恶习屡教不改的;
没有。
四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
不不不、这个不存在。
五其他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情形。
夫妻感情破裂?没有,他依旧她。
怎会破裂?
这日中午,他一条条的下来,暗暗庆幸,没有,都没有。
何其好啊!
他不想去细细着份离婚协议的内容,更甚是不能。
他怕,怕了之后,安隅成了寡妇。
这日下午,徐绍寒想提前离开,却不料被寻来的老总撞个正着,一份文件交谈下来,已是过了下班时间。
行至绿苑时,徐黛正将晚餐从厨房端进来,而安隅,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何。
徐绍寒呢?
他站在玄关处,望着安隅。
企图让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安隅,到底是起了离婚的心思,即便是见了,也会当未曾到。
“先生,”徐黛在一旁轻轻唤了声。
这日用餐,徐先生厚着脸皮坐在对面,着安隅用餐,当着人小心翼翼的夹着一拐子青菜递进她碗里时,安隅终于抬头睁眼瞧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把徐先生高兴坏了。
正欲言语,尚未来得及,却被安隅一句话给扎了心。
“离婚协议收到了?”
这话,犹如一把磨了数天的刀子,已经锋利的不能在锋利了。
她及其平淡的伸手一道刺了进去。
一旁的徐黛,好似无比清晰的听见了那噗呲一声。
她望向徐绍寒,见自家先生面色僵硬,带着些许痛心与轻颤。
此时的徐绍寒,犹如当年的安隅,寄人篱下的那股子小心翼翼尽显无疑。
她有些不过去。
更甚是见过这男人在外界的意气风发之后更甚是见不得他如此低三下四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
如此,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将一个好好在上的男人活生生的逼成了个愣头青。
随即,她低头吃饭。
似是眼不见心不烦。
“什么离婚协议?”他问,稍有些装疯卖傻的意思。
安隅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但目光未曾抬起:“明天能让宋棠在给你送一份。”
“我明天不再公司,”这人答,话语似平静,可内心的轻颤是何其的明显。
安隅没说一句,他的心犹如在刀尖上滚一圈。
“总会有人在,”她道,温温淡淡,无波无澜。
“多吃点,”他加了些许她吃的鱼肉到她碗里,意图终结这场聊天。
他怕聊下去,连晚餐也省了。
徐黛今日这场晚餐是花了心思的。
为何?
只因都是按照孕妇的口味来的。
她内心隐隐担忧,怕、怕安隅有了孕期反应而后大闹天空。
所以,这顿晚餐,是她目前做的做艰难的一次。
哀莫大于心死是何感觉?
大抵是吵闹过后觉得一切无用,不吵了,也不闹了。
就如此静静的。
淡淡的、平静的将离婚的事情在餐桌上提及。
这夜间,安隅未管徐绍寒,俨然在自己的生活中竖起了一道高墙,她自己出不去,徐绍寒也进不来。
夜间,徐绍寒说要留在此处时,安隅淡淡的视线睨了他一眼,伸手将手中的玻璃杯哐当一声扔进了垃圾桶,而后转身进屋,没有拒绝的言语,但那姿态已然彰显一切。
徐绍寒不敢气她,也不敢同她争吵。
只得默默离开。
且临走前,站在她门前告知了声。
大抵是想让她宽心。
房间内,安隅坐在床沿,听闻徐绍寒那小心翼翼的话语时,内心颤了颤。
落在床沿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她见不得这人如此。
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却在她跟前扮演着一个弱小者的身份,如此,没有让她有任何成就感,相反的,及其有负担。
静坐良久,她起身行至窗沿,站在窗旁许久,直至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从停车场驶出,
她似是泄了气般,额头缓缓低着墙壁,微抬手,摁住一颗跳动的心。
她在徐绍寒的柔情蜜意里失了心,原以为这场婚姻是她人生的救赎,可最终发现,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幻想。
一切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
她终究还是适合一个人生活。
良久,安隅转身回到卧室椅子上,窝进去,扯过一侧的薄毯盖在膝盖上。
闭着眼睛,欲要放进思绪。
徐绍寒以为,隐忍,退让便能稳稳的骗过安隅她怀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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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那天,一双白净纤细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甜美的如同的声音对别人说:“这是我男人。”
他嗤笑:“想当我女人?呵,你太小了。”
姜宛白后来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年龄。
……
某天,姜宛白跑到他的心理咨询室,托着下巴问他,“我想到一个人就睡不着,吃不下,恨不得长在他身上。这是不是病?”
他内敛的眸子里藏着笑意,“是。”
“有得治吗?”
“你想的是我,就能治。想着别人,只有等死。”
姜宛白笑了。
这人,一语双关呢。
……
听说都城那个五大三粗,最不喜欢女人的侯小爷有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侯小爷把她宝贝得下车都是用抱的,生怕闪了她那杨柳腰。
据说,那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就是身娇体贵,弱不禁风,还是个病秧子。
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