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婵儿柔情似水的样子,暗暗一笑,同时也替姐姐高兴,因为他知道赧飞翮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苏婵儿将来能和赧飞翮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看着苏婵儿那深情的样子,他还真不忍心叫她走,但是现在太晚了,他轻轻地拍了拍苏婵儿的肩膀,小声说道:“姐,很晚了,睿范兄的伤已经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
苏婵儿看着赧飞翮那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经恢复了红润的脸,还有他睡着时那纯净的样子,还真有些不舍。可是她也知道已经很晚了,再待下去不合适,只好无奈的走了。
这下苏婵儿可有事做了,每天都骑着赤炎努努兴冲冲的来到军营照顾赧飞翮,但是她虽然有耐心,但是却太粗心,经常弄的赧飞翮哭笑不得。
不过赧飞翮的药确实很好,这刚刚几天啊,赧飞翮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有的还已经开始往下褪了。而赧飞翮能也能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了,并且还能和苏婵儿进行对练了。
这时,年关也越来越近了,苏玉堂呢因为赧飞翮受了伤,而且也想让他多陪陪苏婵儿,也就不再让他做事了,但是他的行动一直没有停下,他趁着这个最重要的节日,和他新结识的智者赧文静以及夏侯訾逊一起商量重建一个军营。
由新投奔他的赧宏基负责,在人们欢庆节日的同时他们的计划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没多久就在太行上的一个小山谷里,新建了一处营房。
陆巢睿无精打采的跟在兴致高昂的妹夫苏开畅后面,真是鲜明的对比啊,但是他现在也没地方去啊,在这里还勉强算是他的朋友的只有苏开畅了,可是对苏开畅的行为作风他和他妹妹是一个感觉,讨厌,可是无聊的他也只好跟着苏开畅出去打猎,偶尔在一起喝喝酒,这让他烦透了。
但是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范星雨将军对他很失望,也不让他去军营了。其实他现在和苏开畅在一起还有一目的,那就是还想通过他了解一些苏玉堂等人的一些情况,希望能有翻身的机会,但是很快就发现把希望寄托在苏开畅身上的话注定会让他失望。
就是今天上午的打猎也让他失望,竟然连根鸡毛也没打着。正当他准备向苏开畅告辞的时候。
苏开畅指着正在往赣井城走的一个人说道:“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陆巢睿好奇地按苏开畅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武士打扮的汉子带着几个挑夫向城中走去,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奇怪,保镖不像保镖,商人不像商人的。
陆巢睿看着苏开畅那眉头紧皱,像是要从他那猪一样的脑子里挤出点东西来,还真有点好奇,难道这小子还会用脑子,于是问道:“开畅,这个人是谁啊?”
苏开畅使劲撕着耳朵,说道:“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肯定见过这个人。”
看着苏开畅痴呆的样子,陆巢睿真是有说不出的讨厌,他已经对那个人失去兴趣了。
可苏开畅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一次就是他跟着赧飞翮去见苏玉堂的。”
一听见与赧飞翮有关,陆巢睿的精神可来了,他急忙问道:“这个人是谁啊,什么时候跟着赧飞翮去见的苏玉堂啊?”
苏开畅撇撇嘴说道:“谁知道他是什么人啊,我只记得那一次我带人溜达到了军营的一个小营区里,感到有些好奇,但他们却不让我进,还差点打起来,幸亏,幸亏小爷手下留情,放他们一马,后来我再去,他们就吓跑了。”
陆巢睿说道:“我问你是什么时候见过那个人,你瞎扯什么呢?”
苏开畅笑着说道:“哈哈,就是那次,我走的时候,看见那个人跟着赧飞翮去见的玉堂。”
陆巢睿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你后来去,那里就没人了。”
苏开畅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你以为他们不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