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微微一笑:“主子干脆将披风披上,届时再从身上脱下披予淑妃娘娘,岂不是更好?”
“如何更好?”君子卿微微蹙起眉头,显然不明就里。
这披风究竟是直接给她,还是披在自己身上再给她,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洛云扶额,似乎是对自家主子感到无语。
若是叫京都的世家小姐们知道自家主子居然这般的无趣,怕是要有多少芳心碎了一地。
“……主子,你想啊,若是这披风是奴才递给娘娘,那娘娘自然只会觉得您贴心。可若是这披风是主子您从身上脱下来的,那便不一样了。”
洛云说着,脸上一副‘你懂得的模样,他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他家主子总不能还不明白吧?
然而君子卿的眉心却是拧的更紧了,他微微沉下声音,略带严肃道:“洛云,你这说话只说半句的毛病,究竟是跟谁学的?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否则便不要说。”
洛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训斥,斥的有些蔫蔫的,以为是自己的小聪明惹的主子不快,只好‘哦了一声,讷讷道:“那奴才不说就是了。”
君子卿眉心一跳,冷着脸毫不留情的抬手在他脑袋上就砸了个暴栗,看着眼前的人委屈巴巴抱着脑袋的模样,却是恨铁不成钢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说!一口气说完!”
洛云揉着脑袋又哦了一声,只好乖乖答道:“若这披风是主子现脱下来披给娘娘,那不是显得主子更加在意娘娘吗?想必……娘娘也会更感动几分。”
“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就更在意了吗?”君子卿仍是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