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奚庭虽然粗略以绳索制住了自己,但槿初觉得自己挣扎一下,或许能逃出生天。
“我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便愿意受人摆布,作为棋子来到这里吗?你以为我便当真愿意与他们共沉沦吗?那人杀了我爹,我恨不得手刃于他,可如今我别无选择。如果不是因为我阿娘还有阿妹,我早就逃了。”
“您如今既然有证据证明那人与南地勾结了,您又何必再搭上我?只要你同意,这一次我绝对不站在那人那边。而且你的目标是他,我的目标也是他,咱们为什么不合作?”
槿初一边顺着鹤奚庭的话替自己求情,一边幻出一把冰刃,试图将自己手上的绳索解开。
只可惜这绳索看起来似乎松松垮垮的,然而无论槿初是试图缩手将手从绳索里解放出来,还是试图用冰刃将绳索解开,似乎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而且鹤奚庭似乎也并不相信槿初的说辞。
他只对门口的两名侍卫唤道“将人送去南场司吧。”
这哥们咋这么无动于衷!槿初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
不过只要不是他亲自送自己去南场司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槿初正暗自抱着如此侥幸。
不想鹤奚庭随后竟又不放心的将槿初的绳索加固了,同时直接将槿初的嘴也给堵上了。
做完这些,他才对那两名侍卫道“先送人过去,别惊动三皇子府中之人,我处理完这边的事随后便会跟过来。”
槿初这下连挣动都做不到了。只对鹤奚庭暗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