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是术师,但应当不是琉月那帮术师才是。”槿初却在此时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不是他们这帮人还能是谁?如今南地那帮术师除了琉月那帮想复国的旧民,其他臣服的术师可都只是被拔了爪牙的老虎,朝廷防他们防的紧,没有朝廷特许,这些术师轻易不得离开南地,就算有特许来南地的术师,他们可也没有胆子抓皇室成员。况且他们那身打扮与我以前交手过的一些琉月的马前卒几乎是一模一样。”玄九卿解释着自己的观点。
“打扮相像,也不能排除他们不是刻意如此模仿?”槿初提出新的观点。
“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玄九卿问道。
槿初轻声分析道“也许目的就是不想被我们找到吧。我之前曾为那位郡主顶替暗算。帮她的人也是这身打扮,琉月那帮人见了清平郡主不先杀之而后快,却反帮着郡主你觉得可能吗?就算这是场交易,我也不认为清平郡主会蠢到与敌营做交易却来暗算自己人。”
槿初的一番分析无疑是极具道理的。
清平郡主作为中土皇室成员,还是最后带兵攻入琉月都城的的庆琪公主的女儿。
这事怎么想都不可能有琉月参与的痕迹,当然如果真是琉月的人,那么这位郡主也便凶多吉少了。
只是若不是琉月所为,那挟持清平郡主的却不知是谁了。
槿初与玄九卿分析奔走一整个下午却仍旧无果。
晚间,鹤奚庭回来时,槿初自知这事瞒不住他,便也不得不与他说起。
鹤奚庭初时听说清平郡主为人掳走不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