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过片刻,屠姣姣便感觉自己头晕目眩。
一杯酒的酒量不至如此,想来定然是那酒的问题。而自己喝的还是慕容熙手里这一杯,她还以为慕容熙定然不敢拿自己来打赌,不想这人设计起别人来,竟然是连自己都算计进去的,屠姣姣扶着脑袋坐下。她想勉力提出真气驱赶走这一阵药性,不想提气之时,丹田之内却是空空一片。
而且脑袋越来越昏沉,屠姣姣再无力支撑这状态,竟是在席间便晕了过去,再看同样喝了酒的慕容熙似乎也有些不支。
不过他没有如同屠姣姣一般运气,而是自服了解药。
而这酒壶里当然也是下了药的,不过这不是什么鸳鸯壶,他是直接在壶身里投了药,屠姣姣除非不喝,不然喝哪一杯都会中药。
眼见着屠姣姣昏厥了过去,屠南天惊诧道“王爷,您这是?”
慕容熙待药性缓过后,才拱手垂眸对屠南天告罪道“还望国公宽恕我此番自作主张。只是您老应当也知姣妹妹的心思并不在我这儿。她刚才又听了那么多你我之间的商谈,就算姣妹妹介于您是她父亲不肯对慕容仲说出此事,难道慕容仲就不会过问吗?我今日来此之时,他便派人装成是您派来的人手偷袭于我。我此番虽除掉了他派来的人,可当时姣妹竟然也在场,谁也不敢保证是不是慕容仲故意如此安排。我自然不敢伤姣妹分毫,只是放任不管也易耽误你我大事,如此我便只能设计带她回屠府了。毕竟娇妹与国公是父女,我心下也能放心。”
“至于姣妹昏迷之事,我给她下的也不过是些暂时抑制真气运行的药,如此一来国公看管也方便一些。”说话时,慕容熙又将解药交给屠南天。
屠南天听慕容熙说起这番情形,只道“倒也为难你了,王爷便放心吧,在我们起事之前,我定然会看管好小女,只是成事之后,王爷可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慕容熙只笑道“自然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