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哥吓得连忙点头，岂敢不从。
而萧宇因为灼伤本就伤及了声带，加之十天日日饮酒，声音似至此定格，永久损伤，但与他而言并无所谓。
周围照常有人围观拍摄，萧宇平视走过人群。
“你缺钱吗？我们可以合作！”一个怯生生的女声突然响起。
萧宇凝视一看，竟是个貌不成年的女孩，穿着高中校服，手持手机，对着他拍摄。
“不用！”简短一句拒绝，他回身走离。
女孩欲言又止，跺了跺脚，眼中失望。
这次萧宇并未回到墓群，而是坐在路边长椅上，思虑着如何赚取酒钱，如今的他再无斗志可言，更别说上班了。
“你要这个吗？给你。”一个环卫工人路过身旁，突然递来了一个塑料空瓶。
萧宇抬头疑色，看了这空瓶，又看了看那环卫工人，甚是不解。
“你要不要，我看你今天一个都还没捡到呢，不想饿肚子可不能偷懒，那边我扫了一堆，你想要就过去捡吧！”环卫工人将瓶子扔到萧宇脚下，继续打扫这条马路。
萧宇愣了片刻，拿起瓶子：“这个能换酒吗？”
“换什么酒，都这样了还喝，家就是被你喝散的吧，换了钱去吃点热乎饭才是正理。”环卫大妈一脸的无奈诚恳斥责。
萧宇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将空瓶塞进怀里，顺着环卫大妈指路的方向，又抱了一堆空瓶，却站在原地不知怎么换钱。
“真是个傻子！”环卫大妈摇了摇头，眼中怜悯：“算了，我带你去废品站吧，以后你就知道怎么换钱了。”
萧宇一句话不说，感谢都道不出口，只是静悄悄跟着来到废品站，一堆空瓶换了几块钱，塞进口袋。
就这样，他提着个路边捡来的大袋子，开始沿街收集废品，走累了就坐下来喝一口酒，竟感快哉。
一个早晨，换了整整三十多块，买了一些包子馒头，还了小胖哥的酒钱，这才回到墓群，继续醉酒迎风。
本是计划第二天清晨拿酒后继续赊账，等卖完废品再还钱，可这次小胖哥竟然没要酒钱。
萧宇疑惑看着他。
“那个小姑娘给你付了酒钱。”
顺着小胖哥抬手一指，萧宇看到了昨天那个声称要和他合作的高中学生。
女学生一脸的期待，可萧宇定睛过后，口中喃喃：“谢谢。”竟就此离开了。
“嘿，你别走啊，我的酒钱可不是白付的，你要替我工作。”女学生跟在萧宇身后，说什么也不离开。
萧宇本不理她，时间一久显得不耐，微微开口：“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我不要你还钱，只要借你三分钟的时间就行。”小女孩一下跳到萧宇面前，眨巴着大眼睛，小小年纪已懂掐媚之态。
“三分钟？”萧宇不解，三分钟又能做什么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