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海岛就叫“记春?”挺怪异的名字!”
在这当下我又想起了在废弃篮球场的场景。
会扪心自问:“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吗?那黑影说让我来解救他,可后面他又和我说了什么呢?为什么我不管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呢?你说他好歹给点提示也好啊!比如怎样认出他,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胎记什么的,能让人去分辨的特征;又或是提点一下,怎样才能防止他淹死什么之类的!
“咳,但转过头一想便又会疑虑:这些他没跟我说吗?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后面他又跟我说了什么我是记不得的;或许是说了吧?但我又不记得,哎呀!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了或是没说,于我而言都没什么用。”
那么,第一件事儿便也只能先把这儿的大致情况摸清弄透了!其他以后再说,毕竟我还是觉得挺匪夷所思的:
“你说这么罕见又奇怪的事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了呢?万一这就是一个梦呢?
就是个梦的话那可就好了,后面的我也就当梦游一场,无需顾虑其他了!”
就在我在这样的纠结与自我安慰之时;隐隐看得不远处的碧波万顷的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待渐渐进了,才意识到那是一个人:
“他驾着一叶扁舟,手撑木浆缓缓而来,墨色衣衫,年少面容,一身寒气,满眼疲倦,雅致之极。”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手不由自主的从那石碑上抽了回来。几分打量几分思量的看着他。
待他将要下船之时,我才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迎了上去:
“或许可以向他打听一些关于这岛上的事儿的!,毕竟从来到这儿到今天,已经十多于日过去了,我却对这个地方还是知之无几!
因为连平日那个会给我送药的身穿灰布衣衫的十六七岁的小孩,若面对我的迷茫询问,往往也只是点头微微笑着拍拍我的脑袋不冷不热的来一句:“妹妹先好好养伤吧!”了事。
回过神那人已经泊好了船,提了一把乌金色的剑眼看就要从我身边走过,像是没看见我一般,又或许是根本不想搭理!。
我急忙伸出手去拦住了他的去路鞠了一躬道:“公子请留步,本...我...我想向你打听点儿事儿,不知能不能行个方便!”
他停了下来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再看了看我那伸在他面前的手,满脸的阴霾与疲倦:“不呆在屋里好好休息,到处乱跑作甚!”他毫无感情可言的开了口。
“你认识我?”我当下万分诧异,但一转念又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他眼睑一沉似乎不再想与我周旋,往旁边一跨就径直走了。”
“???这人竟然这么自行其事的吗?好歹回答了人家的问题再走啊!”我像被噎住了一般在原地愣了几秒。
转过身,见他早已走出几步之遥了,便又急忙跟了上去。
“喂!”我才刚喊出这么一句,只见得那人又停了下来,我咽下了我即将要脱口而出的不怎么文雅的话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小小年纪,不知为何老是要装成一副大人做派。”他转过头几分思量几分鄙夷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便又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徒留我一个人再次不明所以的愣在了原地。
“我......我....体会着他话里的意思,只得既无奈又无语的看着我如今这副十二岁左右的身躯。
“奥!若准确一点来讲的话;这也不能叫我的身躯,而是我的意识居然寄居在这个小女孩的身躯里来了;这和我想的完全不太一样,这不和寄生虫没什么两样吗!我当时明明在废旧篮球场的,若只是我的意识穿越了,那么我的躯体呢......!”想到这儿我不免有点后怕起来。
“咳!我再次无奈的重重的的叹了一口气,微微恼火的沿着沙滩坐了下去。
“您说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