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本还想臊他两句,只得乖乖住嘴。让他回骑兵营学马,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两人打打闹闹地朝着后厨找吃食去了,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瑺尧的院子。
来人是沈秋实与其夫人邹月露,身后还跟着他们临出军营前碰上的宋时铜,彼此打了招呼问了去处,发现同是都统府,他们便一道来了。
“这便是都城来的官家子弟了?”沈秋实对着身后的宋时铜问。
“是,那一身蓝衣的是兵部姜尚书之子姜扇,另一个是刑部秦大人之子秦颂。”
沈秋实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打量的眼神收回。
宋时铜快跑几步,敲响了瑺尧的房门,“副将,秋实先生来看你了。”
房门被打开,卫瑺尧动作利落的给门外的沈秋实和邹月露行了礼,“师父,师娘。”
三人进了屋,互相寒暄了几句,见卫瑺尧已身体无恙皆放了心。
沈秋实望了望邹月露,似是有些话张不开口同她说。
邹月露一看便知他们这是有要紧事要商量,“你们说正事,我去后厨看看,给孩子们做点吃的。”
她前脚刚出门,宋时铜也坐不住了,脑海中回想着瑺菱在都统府藏酒的各个秘密地点,打了个招呼关上门拔腿就跑。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后花园的一棵树旁,搬起那块沉甸甸的假山石,从地底下拽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四周环视了一番,确定没被人发现之后,他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锁,将木箱打开。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放了几坛子醉白梨,宋时铜将每一坛酒上的标记都看了一遍,竟是发现其中混藏了一坛子抚月刀。
想起上次瑺菱偷喝了这酒后都统府的下场,宋时铜连忙把它放了回去,拿了一坛醉白梨,锁好了箱子将假山石恢复原样,他脚步匆匆的往瑺菱住的院子赶去。
做贼似的在房门口左顾右盼了一阵,他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没人应,宋时铜正想着瑺菱大概起不来身不方便开门时,房门被打开了。
孔清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扶着门框,呼之欲出的哈欠打了一半刚张开嘴,就被眼前的宋时铜吓了回去。仓皇之下她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撞的宋时铜眼冒金星。
听到门外宋时铜的低声痛呼,孔清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人,“宋指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冒失了,吓了孔小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