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肩上的伤?”
“上个月不小心被羟人伤的,不打紧,已经好了。”
瑺菱语气淡淡,让孔清听了更加难过,她问道:“可战事帖上并未提及,我都不知道你……”
瑺菱笑了笑,“你看,不知道反而是好事。我爹说这事若是上了战事帖便会动摇民心,第一场仗至关重要,要赢得风光赢得彻底,要让百姓悬着心放回肚子里。”
孔清打发了贴身侍女,巾帕在冷水里过了一遍后给瑺菱敷上,过程及其小心翼翼,让瑺菱有些受宠若惊。
“麻烦你了孔小姐。”
“不麻烦不麻烦,我崇拜你已久,能照顾你还是我有福气呢。”
瑺菱更加好奇,在都城百姓眼中她究竟是被传成了什么样子,将头埋进枕头了,她闷闷地说道:“我从未想过,我竟也可以被人所崇拜?”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城里不知多少女子对你有崇拜之情,你这话若是被她们听了去可真是伤人心了。”孔清把帕子拿开轻柔的擦尽她背上的水珠,开始上药。
又酸又疼的痛感绵绵密密的在背上推开,瑺菱咬着牙不说话,只是偶尔闷哼几声。
孔清手下的力道又放轻几分,“不如我说些什么有意思的事给你听,说不定就没这么痛了?”
瑺菱点了点头,皱成一团的脸又埋回枕头里。
“我临出发前还与那些人大吵了一架呢,她们说你不守女儿家的规矩,整日里在军营里厮混,我听了气的快要晕过去,反驳道你镇守边疆保卫家国,你们除了会在后院里绣花弹琴还会干什么,这次陛下选拔官家子弟派往前线,怎么不见你们的兄长幼弟请愿?”
说到这孔清越发激动起来,想起那户部侍郎的小女儿诡辩道:卫瑺菱自小生在边陲之地,立下战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若是换了她也未必不可。孔清不顾贵女的架子,当场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回了那户部侍郎小女儿一句:“那你此次和我一同前往玉叟,这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千万不要放过啊。”那女子听了这话,憋了半晌,跺着脚走了。
孔清绘声绘色的将这段演了出来,瑺菱笑红了脸,刚觉背上的伤处好些了就乐极生悲,一时不慎扯到了伤处,她有些无奈索性趴着一动不动。
孔清替她上完药,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里衣给瑺菱披上,这才发现她已经趴着睡着了。
她的眉头紧锁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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