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叙哥讨价还价吗？”
常婷默。
她还是怕沈菁。
搬着石头砸自己脚，常婷深切体会到这种痛，恼恨地瞪了一眼纪瑶，都是她，不然自己也不会惹到江叙，在班上这么丢脸。
常婷本身就有自己的小队伍，欺软怕硬，还经常找低年级的同学收保护费，班上看她不顺眼的人本来就很多。
全班议论纷纷，常婷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目光，嘲笑，羞辱感一瞬间涌上心头，鼻尖微酸，也不管还在上自习，推开同桌就往厕所跑。
她不要站在那里被人议论。
即便是进了洗手间，常婷觉得那些嘲笑声仍然环绕在耳旁。
临近下课，教学楼外传来哄闹声，水龙头的水滴答滴答着，常婷看着镜中眼眶微红的自己，心中羞耻和怨恨集聚。
洗手间外传来清晰的高跟鞋和地面摩擦声，想来应该是女老师。
抹了抹眼泪，转身正好撞上她的目光。
“常婷，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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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小插曲之后，纪瑶终于把英语对话送到了江叙手里。
只是没想到送过去没到两分钟又被送了回来，附带着一张纸条。
“不妥。”
自己努力的成果被别人否认，除了挫败感自然还有审判结果的不服气。
“为什么？”
写好纸条以后，纪瑶又开始为难，从小就脸皮薄，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
江叙字典里倒没有脸皮薄这层说法，像是知道纪瑶想法似的，不过一会又给纪瑶传了一张纸条过来。
“成绩不好，只会说yes或no.”
“选题太土，土拒。”
行了，笔给你你来写吧。
纪瑶心力交瘁，只觉得这个天的风凉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