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刚刚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回去休息了,我这就去叫!”泽丰转身匆匆跑了出去。
此时床榻上的濯疏言皱了皱眉,泽湮墨见到立刻坐在床边弯下腰。
“言儿!言儿?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可濯疏言只是皱着眉头,却并没有醒过来。泽湮墨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濯疏言的额。心中一惊!刚刚抱着她回来的时候她的体温还没如此高,怎么突然间就烧得那么厉害?
玉琴刚刚跨进门就看到泽湮墨弯着腰和濯疏言的额头相贴,眼里满满的担心和情意。玉琴愣了愣,突然觉得有些恶寒得抖了抖,她还是比较习惯以前的泽湮墨……
“哎哟爷~~~这发生什么事了风风火火的把奴婢叫来?奴婢若记得没错爷明明答应奴婢若身体不适可以随时回去休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一丝不满,虽然这女子自称奴婢,但语气里却没有一点儿为人奴婢的感觉……
泽湮墨猛得直起身,看向门口的人,一个面若桃花眼含秋水的女子戏谑得看着自己,右手支着自己的腰,左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那挺得老高的肚子……
“知道你有了身孕而且怀得辛苦,但你先过来帮她换身干净衣服。”泽湮墨和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对待裴隐和钟离云初,很显然这个叫玉琴的女子名义上是个婢女,但实际有着她独特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