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紧挨着门神像的青年男人脸色十分难看,愤愤不平的喊出了声:“老虔婆,一家人有什么隔夜仇,就你这一爪下去,小惠的脸不开花也得脱层皮了。”
站在男人身后的短发女人一听,立即挤眉弄眼,阴阳怪气的笑道:“哎呦,我说川平,一口一个小惠,叫得那么亲密,你是她什么人啊?”
“你们吴书记都断不了别人的家务事,你还知道狗熊救美呢。要我说,对待荡fu,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蓝川平缓缓扭过头,斜视着眼前这张被黑雀斑肆意占据,丢进炭里连她爹妈都得摸瞎找不出来的脸。
倒胃口的抬起两指,捏着半高不低的驼峰鼻,一手作势扇了扇:“我说哪来的酸臭味,又是你这狗尾巴兰,昨晚又没洗澡是不是?真tm晦气。”
“你……”苟子兰瞬间被说中心事般面红耳赤,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双手一动不动的夹紧了嘎吱窝。
她确实患有天生腋臭,特别是一到夏天,那气味酸爽得都把自己熏晕了多如牛毛次数,每次不是醉在河里就是迷在火堆旁。
连自家老娘都受不住吐槽她,能平安活到现在,该是连阎王爷都怕她了。还说什么‘青出于蓝胜于蓝’,颇有她tai祖母当年的风范云云……
不应该啊……这两年照着姨妈给的老中医偏方。晚上烧艾叶水洗澡,白天生姜捣碎抹汁,已经渐渐能掩去了。
这六指怪的狗鼻子怎么这么灵?
蓝川平嘴腻烦的呸了她一口:“你什么你,哪都有你,狗就应该好好在狗洞里呆着。一天到晚阴魂不散,存心来恶心老子。”
他一直怀疑,这丑女人该不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吧?每次一提别的女人她准酸溜溜的插话。
越想越慌,蓝川平嫌弃的打了个恶寒,自己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条丑狗。
他猛地抬起生有畸形六指的左手,像对待病菌垃圾一样,毫不留情的将人推离了自己身旁。
男人的手劲很大,直接把沉思中的苟子兰推出门槛外。
眼看就要绊倒摔个狗吃屎,苟子兰条件反射的扯住了身前蓝清河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就透薄,加上制作的材料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