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监控也发现了一个认识的人，可是并没有多想。
正因为是认识的人，所以下意识的就没有去怀疑吧。
李希侃打了个响指：“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们看他付钱的时候......”
再次把画面放大，集中在收银台的台面上，然后按下播放键。
“他给被害人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灵超的大眼睛又一次找到了关键点。
“Bingo！接下来你们看他走了之后，被害人打开了他塞的纸条，然后小小的跳了起来，显得很开心雀跃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闻出什么味道？”
李希侃笑着问，一脸小机灵的样子。
灵超没听懂：“什么味道？”
李希侃：“就是......哎跟你说不清楚。”
“阴谋的味道。”小鬼回答道：“在这之后，被害人就失踪了吗？”
李希侃：“被害人十二点下了班之后，就坐夜线班车去了郊区，下车之后就消失在监控范围里了。顺便说一下，她是洗了澡换了衣服还化了妆再走的。”
朱星杰：“看来那张纸条很有魅力啊，被害人完全是乖乖的送上门去的。”
小鬼有些担心的悄悄看了一眼朱星杰。
此时钱正昊出声：
“哥，你让我查的我查到了，孔家以前确实养过一只阿拉斯加，叫安普莎，是冠军级犬的后代，血统证明和疫苗证显示，这条狗是十二年前被孔家领养的，但是在领养的两年后意外死了，当时还有他们家邻居报了案。”
朱星杰：“报的什么案？”
“虐待动物。”
“嘶......”
众人听了倒吸一口气，都有些不敢相信。
朱星杰：“当时案件怎么处理？”
“因为没有目击者，桃沢有不在场证明，孔子颂未满12岁，所以就......”
“连环杀手通常具有三种行为：尿床、喜欢纵火以及虐待动物。”
陈立农似是提醒似是自言自语：“童年缺乏关爱、或者发生无法接受的事件，都极易造成儿童人格扭曲。”
朱星杰眼前浮现出子颂神色冷淡的脸。
“它死了。”
好像叙述的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漂亮脸蛋上只有冰冷。
“我知道了！”
陈立农突然兴奋地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
他快速的起身，把案件分析板拉近会议桌，拿起笔迅速在板上写出一连串的两位数字。
“大家看，这是四年前的八位被害人的年龄，”
陈立农眼神异常认真，他画了一条竖线，在另一边又写下两个两位数字：
“这是今年的被害人年龄。”
灵超犹豫着开口：
“被害人……年龄变大了。”
四年前的死者全部是十几岁左右的初高中少女，包括最后的死者桃沢也是只有十九岁。
然而今年案件复发时，受害者年龄却都是二十几岁的成年女性。
一般来说，连环杀手都有自己固定的type，极少数是无差别。
但是“沼泽恶魔”显然是属于大多数的连环杀手。
陈立农在画的竖线中间写上了两个血红色的字“4年”：
“是凶手长大了。”
……
会议室陷入一片沉默。
陈立农抓着马克笔，紧张得吞咽了下口水。
良久，朱星杰才看着其他人说道：
“凶手的年龄，和被害人相仿或者小几岁，过去是，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