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好。”
“我是真的。”
“假的。”
“好吧。”
“嗯,假的。”
“你还可以更……我找不到词了。”
“更好。”
“好啊。”
“好。”
余缺就爬起来把窗帘拉开,阴雨天果真不下雨。
“得不到就是失去了,而不是消失在这个地球上。”
“有时候我想,想你的眼睛是布,白的是葡萄,可我不是啄木鸟,你还在逃跑。”
“你怕我。”
“你真的怕我。”
“我怕你,怕你活得不像个收藏品,你缺的不是心是死人气。”
“操你妈我又不是死人干嘛要有!”
“你有,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和死物接吻,你本是,你在吸他的魂。”
“是,我还吸了你的,让你忘不掉我,要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基奈半岛狼笔名还是画名,我不会见你,你是污水。”
“你天生承载,你是天生破碎的瓷盘,余缺。”
“别叫我!”
余缺把帘子又拉上去拿那个枕头。
“我撕不碎它。”
“它是你。”
“它是我。”“它不像我。”
“它太不像了所以他是。”
余缺指指戚仲行笑了。
“你太不像我所以完全是。”
“我们扯平了。”
“我爱你,爱一块石头,爱一座岛。”
“去掉前面吧,那一开始的才是最不重要的,你老是以这些去欺骗、试图感动他人,但其实你不过在感动自己。”
“你说的对。”
“但后面也是假的。”
“我爱以前。”
“我爱以后。”
他咄咄逼人。
“还是闭上眼睛吧。”
戚仲行说。
“忘不掉就去梦里让他杀死你。”
“还是你动手吧。”
余缺眨眨眼。
“你更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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