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就喜欢我这份感觉吗,过救世主的瘾。”
“你真的觉得我喜欢这样?”
贺钟山倒也不生气,天生健全完美,阿芙洛狄忒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你的独特在于你生命的脆弱,蝴蝶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可折也可飞上高空。”
“我没有高空。”
边让说。
“我不想自由,也不想活着,我只是想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
“和之前一样,和那些追求你的人一样,你该去那些地方,但你也要回到这里。”
贺钟山,他叫道。
贺钟山。
贺钟山说饼干很咸,然后把月饼全丢掉了。
他们这里根本看不见月亮。
边让把冷冰冰的手按在脖子上,好凉,他说,贺钟山就抱住他,又在他耳边说他听不懂的那些梦娜语,蹩脚的,边让不笑,先天精神被冻得死死,他看贺钟山,贺钟山说桌子上放着蓝色的书,红色的裙子,边让说,我没有裙子,贺钟山就笑,说你的眼睛的颜色你也看不到,它是浅浅的,褪色的棕,被吸掉了很多。
被洗刷了,边让说,你的眼睛可能是红色的,也可能是蓝色的。
贺钟山又捂住他的眼睛,亲吻手背,又放开,亲吻他的睫毛,让他无法睁眼。
“那又怎样,你无法看到。”
他笑笑又吻。
“那又怎样,你还是那么那么那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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