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夏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嘴角一咧,抱着他的拳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苍尔冬不懂她在开心什么,就像刚才那样,在空气里抓一下,伸到方夏夏面前,小女孩像是见了什么天大的玩笑,笑得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苍尔冬觉得稀奇,又做了几次,最后捏着方夏夏的小胖脸蛋,扯着向两边去:“小傻子。”
方夏夏笑着,也学着他的样子揪他的脸,只不过力道很小,最后只能堪堪戳出两个酒窝来。
小女孩张了张嘴巴,发出了声音:“嘟,冬冬,冬冬,冬冬!”
“啊?不是,你不能这么叫我。”
苍尔冬皱着眉头教育方夏夏,方夏夏却觉得更好玩了,挥着小手叫起来:“冬冬!冬冬!”
“你要叫妈妈才对,是妈妈,妈——妈——”
方夏夏两手两脚全勾到他身上去,抱着不肯撒手,嘴里还邀功似的不停叫着“冬冬”。
苍尔冬被她累得躺在儿童房的地板上,自暴自弃地不再去纠正小孩子,方夏夏亲得他脸上全是口水,死死抠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他想,这一点上,方夏夏倒是像了方秋笙十成十,谁不理她,她就越喜欢谁。
方秋笙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Omega全裸着被女儿摁在地上这样那样的场景,Omega还一副“随便随便吧”的样子瘫软着,当即把女儿打包送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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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不是去剪头发了吗?”被罚了以后的苍尔冬撅着屁股赖在床上,仰头看坐在旁边看书的Alpha,头发出门前什么长度,现在似乎也没变。
“路上遇到了点事,没理成。”方秋笙随口扯了谎,他并不想告诉苍尔冬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地在咖啡厅坐了一个多小时。
“那我给你剪吧。”
方秋笙有些意外地看了眼Omega,但还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剪个头发的事情,再怎么样也弄不出意外来。
苍尔冬在浴室里,像模像样地给方秋笙围了浴巾,还在上面喷了点水:“笙笙你不要看我。”
Alpha笑了笑,继续看手里的书,氛围沉静下来,时不时有碎发掉下来,他轻抚着扫掉,苍尔冬跪在他身后的小凳子上,温热的身体贴在他背上,头上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这一刻,温馨又旖旎。
“弄好了,老公你看看,我去床上了。”
苍尔冬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溜出了房间,方秋笙摸到头发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再对着镜子一看,简直不敢相信里面那顶个狗啃头的人竟然是自己。
“苍,尔,冬。”
方秋笙扔了书就冲去了卧室,把Omega压在床里,膝盖抵进对方双腿中央,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一点的解释。”
“老公老公,不要……”苍尔冬偏过头去,呼吸都乱了,“笙笙,老公太帅了,不想让别人看见……”
Alpha显然是很满意这个回答,嘴含上对方的唇,熟练地把裤子给褪下。
“嗯,嗯……老公,老公关灯……”
“关什么关。”
“太,太丑了……老公,啊啊啊!”
方秋笙本想着对方屁股上挨了一顿打,好好做完前戏再进去,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必要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孩子不能惯,惯过头了就是溺爱。
整整一晚上,苍尔冬身体力行切实体会了一把不溺爱教育,第二天在床上唉唉地叫着,脚一着地就飙泪,哭着说自己要收拾东西回娘家。
方秋笙一声冷笑:“回去啊,看看妈让不让你带方夏夏。”
被窝里人嗷呜一声,又钻进他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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