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不愿意让飞鸷听见他叫痛的声音。
涂抹完毕后,飞鸷将被子再次给他盖好。
“你怎么会受得了他呢?”
“什么?”
“你在他身边很久了吧。”
飞鸷回答:“无所谓受不受得了,我的命原本就是他给的。”
唐木望着飞鸷,眼睛格外的明亮。
“他会得到报应的。”监司使本就是高危职业,下场一般都很惨。
但你不会。
“你会后悔的。”
飞鸷笑着摇摇头,说:“你不会懂的。”然后转身离开。
“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我。”
唐木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他伸舌舔舔嘴唇,血腥味更浓了,肯定是刚刚抹药时忍痛才咬破的嘴唇。
刚刚飞鸷转身时,翅膀上随风飘落一根黑色的羽毛,它轻轻地左右飘落。
唐木伸出手,用力地将它攥住了。
唐木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他明明讨厌这里的一切,无比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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