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宴孤鸣却出乎意料没有继续呛声,“彻底杀我?”你难道没做吗?
苗王想的更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漆宴孤鸣侧着头看过去,“没了,我只是挺讶异你没向我讨要九龙天书。”
“孤王没那么多耐心浪费给你。”
“九龙天书之中的内容你不问我,却要费尽心思去寻找几本假书,该说是愚昧也是多疑呢?”漆宴孤鸣拉起发上垂落的白缨,富丽的衣装失去了斗篷的掩盖与狰狞的鬼面具格格不入,“俏如来与温皇所指都是我手中有真天书,而你却不作为吗?还是你不仅信不过俏如来,也信不过温皇,更信不过我。”
“也是,温皇可信那俏如来也不会知情这一桩丑闻。”漆宴孤鸣甩开那缕白缨,斗篷飞起的一瞬间如同展翅的鸾鸟,落下又如家雀温顺,“谁都不能信,谁都可以牺牲不就是你做人的准则,是我自视过高了。”
“走,你要走到哪里去。”苗王皱眉迈出了一步。“苗疆中原都无你立足之地。”
“这个时候你若是赶快派人追杀我压下言论,也许还来得及安抚那些蠢蠢欲动的废物。不然我就替你管教你那些不安分的家畜。”漆宴孤鸣语气平淡,斗篷虚虚得披在肩头好像一抬手就会掉下来。然,明明动作已经大到斗篷下摆都飞起,却像是牢牢黏在了肩上一般。
“父王,……王兄。”苍狼欲上前止戈却是被外泄的气劲震退了一步。
苗王翻转手腕强力压下,漆宴孤鸣撤手拧腰脱身,转手回敬以同样的招式。
“你很好。”
漆宴孤鸣缓缓收手:“我当然很好。”
两人一招过后各自推开,漆宴孤鸣掸了掸白到发光的皮草,轻巧的脚步却一脚踏碎了落在沙土地上的面具,连同苗王心中那么一点的希冀,如木炭燃尽的灰烬随风吹散。
“现在你信了。皇世经天宝典无法作假。从一开始你就不希望我是,你希望我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的假货。但真可惜,你就是一个连儿子也保不住的废物。”
“武学宝典可以作假,面容也可以作假。”苗王死死盯在那张脸上,企图发现一些不自然的痕迹。
漆宴孤鸣歪着头摊手说道,“确实,世间万物有形无形都能作假,但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你害怕我是真,又怕我是假。你怕二十年前大祭司的预言在二十年后会成为现实,你怕我这颗祸星会成为变数,你怕二十年前的旧账被重新翻起。”
“孤王有什么好怕,该怕的是你!以前没理由动你,现在你只是叛臣贼子,孤王要你的命也只是一句话。”
“从你没有一开始就动手便已经输了。父王啊。你是真心想要我死吗?”漆宴孤鸣忽的凑近苗王,相似的面容却是不同的强势。苗王恍惚觉得他不像他也不像希妲,近二十年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他毫无察觉。
是掩饰的太好,还是死讯的传达不曾怀疑。又或者根本就是一个骗局,演的太好骗了人眼泪,末了还要讨罪。
如果,如果大祭司不曾有过那个预言,也许他甚至不用为苗疆的未来忧心,但,也是太迟了。想归想,说归说:“若不是看在你母后份上,你早就已经死了。”
※※※※※※※※※※※※※※※※※※※※
我是一个没脑子的人,让整个九界弥漫着一股愚蠢的气息。
漆宴手上的真天书惨死在小王手里了,所以他没说错他确实没有真天书。但是他可以再默写一本。。。
父子相残什么的,其实根本就不是父子x
鬼面具即是地狱讨命恶鬼。
虽然好像是站了苗疆,但实际上给了苗王压力。
我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都在搞漆宴了。
漆宴这个名字吧,人生百味如宴席丰盛,却始终未燃起照亮人心的明灯。
祸星还是福星只在一念之间。漆宴还是启晏,也只是一个态度。
苗王孤斐堇一面之缘,在真正的漆宴孤鸣出生之时。
那个预言emmm,脑壳疼写不出来,也许到时候我就写出来了,反正就是和振兴祸乱有关的预言,颢穹也许不想让漆宴真的死,但自然有其他人要他死。总之已经死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