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怡感觉机会来了头头是道:“姐,你看啊,刚才我抓着你胳膊走的好好的,结果被针扎到手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而你刚才也分析过了定制商不可能放这针,而能接触到这衣服的人也就只有你。”视线落在南星光脸上两秒。
南星光不卑不亢:“佳怡,你认识这针是做什么的吗?”据她所知何洁月正在绣一副‘鹏程万里’的锦图准备送给父亲装饰办公室呢。
中午的时候南星光在房发现了锦线,父亲告诉她何洁月正在为他办公室绣锦图。
丁佳怡回想了一下:“锦……我又没拿过针,怎么会认识这针是做什么的?你知道的话你来说吧。”将问题推给南星光。
南星光笑容饱满将针拿在手上打量了一圈,慢条斯理:“这针……是绣锦图的,听说何姨正在为爸爸办公室绣一副锦图。”视线落在何洁月脸上确认:“我说的对吧,何姨?”
何洁月身体僵了一下,明显有些心虚,怪不得她的绣针突然不见了,她找了老半天都没有找到,南星光不可能进入她的房间,难道是……
何洁月眨了眨眼睛转圜:“你把针藏在自己身上,现在又反过来问我干什么?你这是打算混淆视听?”言语无比犀利。
“姐,这针就是你故意藏在身上的对不对?你刚才这么问是心虚了?”丁佳怡突然提高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