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带出几分喑哑。
李沧海则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讷讷地道：“阿姐…”
巫行云斜倾了头，懒洋洋地看着她笑：“又不是第一回了。”
李沧海便收了声，谨慎地将手按在巫行云身上。
李秋水笑了下，吐出一口浊气，轻轻使力，将两人俱推向卧床。自己亦紧紧跟了过去，到得床沿，便解了外衣，扔在地上。
巫行云早已会意，亦解除了冗余的衣裳，只着中衣短裙，倚在床边，又笑着对李沧海示意，叫她也将外衣除了。
李沧海毕竟未曾经过这场面，脸微微地红起来，倏地一下将自己脱光，钻进了被中，只露出一张脸，卷着被爬在巫行云腿上，支着下巴看她阿姐，又看巫行云。
巫行云笑着将她一夹，连人带被夹到身旁，右手一动，解开了仅余的中衣，一半躺进了被中，一手抚着李沧海，露在外面的双腿蜷起，侧着脸来看李秋水。
李秋水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宛如在看着某种名贵画。那黑夜中看不见的种种细节都一一呈现在眼前之后，她才发现巫行云比她记忆中更美——所谓玉体横陈，竟并不是虚指，而是世上真有如玉雕一般的莹润身体，斜躺在那，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真人，还只是天工巧匠精细打磨的雕塑——手抚上去，连指尖的触感也如玉一般，温润柔滑，带着些许清冷，却又并不冷清。
被子动了动，是沧海借着被窝的遮掩趴上了巫行云的身子，李秋水猜测她许是啜上了巫行云的某个部位，不然巫行云不至立刻便露出那等潮红神情，往常这等时候她会吃醋、会心酸，这时候却反倒隐隐地有些兴奋起来，慢慢靠过去，一只手伸进被子，摸到了李沧海的脸——果然如她猜想那样，一只手慢吞吞地握住了那被子不曾覆盖的另一边，挨着巫行云侧躺下去，以胸腹贴着巫行云的侧身，双腿若藤蔓般缠上了她的腿。
李沧海在被中亦将腿伸过来，半覆半抱地夹住了另外一边。姊妹二人若两条灵蛇，一在内，覆在巫行云上、被之下，胸腹之间；一在外，沿着侧面向上，挨到了巫行云的颊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