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每班尖子生才开的吧。”
“是，所以我在想这是不是跟……”
“咳咳。”一声咳嗽声在我们两个身后响起。我和王颖杰同时转头，看到了段教授。
我耸了下肩表示抱歉，飞速凑在王颖杰耳边说：“等会议结束我们再聊。”
段明宇一定在背后盯着我们两个看，他的眼神使我如芒在背。我不知道简单的几句谈话究竟说错了什么。
或者，是将要说出口的东西出了错？
研究计划？
心不在焉地听完讲座，我和故意停下来好和王颖杰结伴而行。我向身后一瞥寻找段明宇的身影。
他走远了，但还没离开会议厅，旁边围着几个问问题的学生，都是女生。
一个男生等在段明宇身边，身后的卫衣帽子扣在头顶，脸部隐藏在会议厅石柱投下的阴影里。
周烨？他为什么在等段教授？
“你还没说完是跟什么有关系。”王颖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意识到我们两个已经成了会场最后走的人。
“还有你在看啥。”他将目光投向我注意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音调里带了一丝促狭。
“段教授挺受欢迎啊。”我装作羡慕的样子，八卦道，“你看，围在他身边的都是女学生。”
“你不是也挺受女生欢迎的？”王颖杰看着我，大眼睛眨了眨，调笑，“嗯……至少比我受欢迎吧？”
我大窘。
“哥们，不是我说，这个话题我们能不能翻篇啊？”我诚恳道。
“能啊，”他把手里的书一扬，“最近我们的专业课里也加了不少心理学的内容，麻烦薛彬同学帮我补补吧？”
“我……”
“走啦！”王颖杰拉着我，耳语，“我感觉段教授貌似有点秘密，我们要是在这里呆着没准会被他记上一笔。”
没想到他的观察力也这么敏锐。
我被王颖杰匆匆拉出会议室，最后回头看的一眼，正好和角落里的周烨对上。
气氛非常怪异。我一时间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