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芫睁大眼睛,吓得说不出话,喉咙处涌上了一口腥甜的味道,口腔不免感到干燥,让他想去发声,可张嘴都没成调。
白漉安点燃火,把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烤,一只手紧拉着秦墨芫,不让秦墨芫挣脱。
秦墨芫看着诡异的火光,还有那渐渐被烧红的针尖,背后冒出层层冷汗:“白漉安……”
白漉安举起针看了一眼,侧头冲秦墨芫轻笑:“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秦墨芫咽了口水,害怕的摇头,没有一刻比现在还使他惊恐:“我没有……真的没有。”
白漉安摸着下巴,像在思考什么,残忍的咧开嘴:“你说他在你背上刺什么字好?”
秦墨芫听到后,急忙摇着头,泪水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他这下终于恐惧白漉安。
白漉安轻笑,挨在秦墨芫耳旁道:“你来说,我该刻什么字。”
秦墨芫听出白漉安这不是询问他,而是看他最后无力的挣扎,然后给他一个非常残忍的摧残。
他流着泪,握住白漉安的手,近乎哀求的看着白漉安。
白漉安甩开秦墨芫的手,带有嫌恶说:“出声求我啊,说不定我就不这么做了,或者说说你进了白家之后,下一步要执行的步骤。”
秦墨芫张了张嘴,声音堵在喉咙里,无论他怎么用力,也发不出声。
白漉安不给秦墨芫多的时间,将秦墨芫翻过身,但他扣住秦墨芫的力气不大,可他见秦墨芫根本没有真要挣扎他的模样,更加的对秦墨芫感到作呕。
真他妈能装。
他漠然道:“既然你想装可怜,我就一直让你装下去。”
秦墨芫微微一愣,再之后就是细细的疼,针如火烧般落在了他的背上。
他感觉白漉安发热的手在他背上移动,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估计流出了血,只是单单几针下来,他就已经大汗淋漓,疼得缩卷在床上。
这种折磨很漫长,其实也只是他觉得漫长,因为好疼,可他能够承受。
不能喊救命,不能疼出声,那样他会遭受更痛苦的折磨,会被白漉安以为他又在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