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又用手抹了一把眼里的泪水盯着他：“那你倒是让他半身不遂啊。”
“你确定？”
“我百分百确定！”她点头。
他笑，摇头：“还是算了吧，他现在要照顾老婆孩子，还不能废。”
“哼！”林初琴不屑地撇过脸去。
片刻之后，她又重新转回头来，盯着他道：“那我问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你就是那个人的？是第一眼看到小杰的时候？还是第一眼看到大衣的时候？”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是有点太笨了。
明明他昨晚表现得那么明显，明明大家都说小杰长得像他，自己却宁愿找一堆理由来否定，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个事实。
穆世年沉吟片刻，才道：“第一眼看到小杰的时候，就觉得他有种莫名的亲密感，但我想着终究不是我的种，所以掐灭了抱他的冲动。直到你把大衣拿出来后，我才恍然意识到，原来那种亲密感不是莫名而来的，而是血缘的关系。当时我的内心大概和你现在一样吧，激动、兴奋、同时又夹杂着其它各种各样的情绪。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比较能忍，所以没有被你发现而已。”
“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
“因为太激动了，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好，所以我选择了用最奇葩的方式，让你自己慢慢感受，慢慢悟。”
“所以说你就是个坏蛋！”林初琴忍不住又想伸出手去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