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逸不管她说什么,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那女子好不容易把温逸引来,怎可能就此罢休,纵身越过书桌,就要去抓傅清。温逸见状猛然把傅清往前一推,傅清跌跌撞撞的扑倒门外的陈涵怀中。
眼见那女子抓了空,原还以为她有什么后招,谁料她直挺挺的跪在温逸身后,虽瞧不见容颜,却听得出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的样子:“四殿下恕罪,民女自知大错已铸。只是身负血海深仇,民女已然死不足惜,唯求能助四皇子一二分,让民女大仇得报。”
温逸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了这人的话,四下瞧着是没什么人来,难保一会会不会有救兵:“你若真心悔过,必有再见之时。”说罢便出了房门,那女子不知是因为心力交瘁而力气有所不济,还是因着不想再激怒温逸,彻底端了自己的后路。
总归,是眼睁睁看着温逸和傅清出了门,没在阻拦过。陈涵方才没闲着,四下通路已然瞧得差不多。来不及庆幸温逸和傅清二人都毫发无损的出来,陈涵将温逸的白玉扳指还给了温逸,便带着两人借着旁边二层离得近,匆忙翻过去从那楼中逃出。
直到两人回到宫中,傅清还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带着晚饭也胃口也不太好。傅清自己不提,温逸也没着急问,果然还不到睡觉的时候便有些饿了,温逸和傅清回来的急没带什么零嘴,干脆自己去了小厨房做了两大碗蛋羹。傅清抱着碗进的香甜:“阿肆,你说那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傅清吃到一半,突然叹了口气,总算把心里惦记的事情说了出来。温逸不稀奇傅清会有这样的心思,如果不是那女子装的太像,估摸着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也许吧。“温逸认真吃着蛋羹,看不出喜怒。
“那阿肆,还打算再给她一个机会?”温逸最后确实给了她一个机会,虽然连让她如何做的法子都没透漏。若不是她最后要冲着傅清下手,温逸自己定然是会让亲近的人主动尝试着接近的。“这些不在我,只看她的做法了。”
“唔?”傅清不太明白,温逸既然也有想要了解的意思,怎的这样放任。温逸知道不给傅清解释清楚,今晚上算是睡不踏实。拿过帕子帮傅清擦了擦嘴,说道:“她想帮我做事不假,也是想要我帮她做事。”
“就是互换糖球吗?”傅清努力找到一个自己能够明白的例子,皱着眉头努力听着。温逸点点头,继续道:“差不多。”温逸动了动心思,把话语转了个说法,还用糖球举例子:“不过,互换也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