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不同，这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
秦牧将周思而护在怀里。
周思而鼻间都是血腥味，人紧紧被他摁着，晕过去前，听到他叫她的名字，“思而。”
她从医院醒来，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划破，绑着纱布。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她睁开眼，像是回到车身被猛烈撞击的瞬间，身子都是一颤，但很快清醒过来。
病房里，沙发上坐着的高九，听到响动，立刻起身走到床边，俯身看她，“怎么样？”
周思而这会儿，呼吸很乱，看向他，“秦牧呢？”
她说完都不等他回答，起身就要下地，但那样自杀式袭击，猛烈的撞击，她脚刚落地，站不住，直接就摔倒。
高九皱眉，将人抱起，放回床上，“从急救室出来，他还没醒。”
被围堵的瞬间，他几乎是迅速做出了反应，用自己身体护住了他。
周思而缓了缓，“你带我去看他。”
她这会儿冷静下来。
高九没吭声，俯身给她穿鞋，扶着她去看秦牧。
秦牧病房门口，站着一堆军装，全都神色紧绷，苍白的很。
病房里，秦牧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绑在身上的纱布隐隐透出血迹。
周思而站在床边，身子都发冷，手心都在冒汗。
高九站在她身后，“你回去休息。”
周思而身子确实有些撑不住，但不想走，这会儿，凌晨的时间，外面天色还暗着。
秦宽和刘媛正在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