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棠在后面，听着她分析，她还蛮有主意，下楼，好一会儿，手机挂断。
楼外，军装们还等着荣棠，他出去，车里军装下来，点点头，“荣主任。”
周思而还记得他身份，要等他先走，自己再上车。
荣棠没吭声，上车坐后座，车门一关，偏过头看她，她在外面看不到他噻，直接一转身，上另外一边自己军车。
开的还很利落，对军车里那复杂的仪器，操作也熟练。
她都没多注意那边荣棠走没走，脚下油门一踩，直接回部队，但心里，依旧忧心忡忡。
心里藏着事，她回去就心不在焉。
除了小吾外的剩下六十一名基层干部在开调研会，她去看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直接回办公室。
她那边还要写方案和材料噻。
但写不进去，脑子里糊的很。
办公室里还没人，她盯着电脑屏幕好一会儿，起身去将门关上，给高九打电话。
高九将电话接起，没料到她能给自己打电话，“思而？”
他正在办公室，听汇报，一抬手，示意桌前站着的袁浩噤声。
周思而声音几多含糊，“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她其实下定决心要问他了，但真的打通电话，觉得不好说出口。
高九很郑重，“什么？”
周思而这个时候，讲话还很有章法，“我和你讲，你要冷静。”
这样严重的语气，高九眉头都是一皱，以为出了大事。
他微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