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纤细，美妙天成。
高九视线收回，看眼前水壶冒出的腾腾雾气，身上肌肉重新紧绷。
秦牧给他媳妇儿抹药膏，手上力道还有些重。
周思而本来就很累，这会儿，被他握着脚，有些困。
药膏抹完，秦牧抬头，她脑袋一点一点，要睡着。
都还没洗漱，他皱眉，起身，动作小心翼翼，将她放下，去倒水，给她擦脸。
热乎乎的毛巾捂在脸上，没两下，周思而清醒过来，她睡意朦胧，摁住他手，挺不耐，但起了身，要自己去洗。
火炉里火光哔啵作响。
秦牧将人摁住，给她将鞋子穿好，才让她动弹。
高九全程都在火炉旁坐着，头都没抬，但帐篷里本来就这么大点，即便没有抬头看，他也能知道她在做什么，小小的一团身子，在他跟前晃来晃去。
秦牧甚至完全没有避讳他，给她穿鞋脱鞋，做的自然。
周思而洗漱完，爬上左边大通铺，犯困，没心没肺样，被子往身上一扯，很快睡了过去。
高九这才抬眸，旁边秦牧往火炉里添碳。
帐篷顶，灯泡在摇晃。
乔戈里又在刮暴风雪。
寒风呼啸。
高九很冷静，压低声音，直接开口，“我和你们进山，找人。”
他说的很认真。
秦牧起身，去关灯，“好。”
光线一暗，帐篷里，瞬间安静下来。
高九起身，上右边大通铺，耳边听着对面周思而清浅的呼吸，好一会儿，才闭上眼。
全都睡的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