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寂听到这话,她不由得一愣,随机皱着眉说,“怎么会,你想得太复杂了,年姐姐和我交好多年,怎么会成为我们的阻碍呢。”
“子寂,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都是会变的,你怎知以后她不会变?何况,当年我的生母就是被她所害,连累我一个皇子被养在乡下,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弘历俊朗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凛冽,子寂拉着他的手,“难道你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怎么会忘?”弘历直视着子寂,以前,是他还小,不明白其中利害,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成为最出色的皇子,他还不能和年氏抗衡?“我小时候所受的苦,都是年氏带给我的。”
“可年姐姐当年也派人去照顾你了,从小到大,虽说你没有养在府里,可并未有人敢欺负了你。”
子寂怕弘历对兮蔚怀恨在心,一直以来,她都在苦苦劝他。
“以前是看在你和她交好,而我又不能和她对抗,也不能和年氏对抗,所以我才忍气吞声,可如今,虽说年羹尧掌握军权,可皇阿玛要动他是迟早的事,年氏嚣张不了。”
听到这话,子寂倒抽了一口冷气,万万没想到,弘历的心里对兮蔚竟然恨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