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上前一看，点头赞扬，“果然是写的一手好字。”
“皇上过奖。”
灵云吐舌一笑，娇俏的眼瞳微微一转，松了口气。
“你在馥依宫里当差？”胤禛闲问了句，灵云悻悻地点头，不知胤禛这话何意。
“愿不愿意来朕宫里，当朕身边的宫女。”
胤禛说完，灵云愣了愣，她被太后送给馥依，就是为了帮馥依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若被皇上要去，馥依还不撕了她。
“皇上，”灵云淡然一笑，“奴婢是馥依小主的娘家庶妹，馥依小主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承蒙皇上抬爱，可奴婢不敢就此背离依常在。”
“你是馥依的庶妹？”胤禛想起来，选秀时，乌雅氏有两个秀女，一个是嫡出的馥依，一个是庶出，原来，这就是那个庶出的秀女，“说起来，你算是朕的表妹了。”
“奴婢哪敢。”灵云欲跪，被胤禛阻止。
“行了，馥依那边，朕会派人跟她解释，说说你自个，你自个可愿意？”
灵云嘟着嘴，想了想，“换做是旁人，这可是求之不得的机会，但奴婢不怕得罪皇上……奴婢不愿意。”
“为何？”
“奴婢在依常在宫里，依常在对奴婢极好，奴婢也能过着自由些，若去了皇上的养心殿，只怕……时时刻刻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奴婢说的是心里话，”灵云抬眸，眸子怔怔地望着胤禛，“奴婢不想过那样的日子，还请皇上恕罪。”
在他身边……当真如此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