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被这二人一番奚落,不禁怒火冲烧,“熹妃,我好心说起给年贵妃过生辰,怎么惹得你这番话?年贵妃三十大寿,当然得好生操办。”
子寂笑盈盈地注目着李玉瑶,“当年齐妃姐姐三十大寿,也没见皇上好好办一办。”
“你……”
齐妃正欲再说,那拉氏瞪了她眼,“吵什么吵,成日里来我这只知道吵,成何体统!”
皇后出言,顿时整个内殿鸦雀无声,兮蔚不紧不慢地望着凤仙花汁染过的指甲,齐妃恨得牙痒痒,虽说她恨兮蔚,可比起兮蔚,她更讨厌子寂,子寂未免忒刻薄了些,分明是瑾瑜的妹妹,却处处帮着年兮蔚和她作对,实在可恶。
“年贵妃,齐妃,你二人都是宫中老人了,又是嫔妃之中位分最高的,怎么还像年轻时那样拌嘴,叫底下的妹妹们看着成何体统,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也该沉稳持重些。”
皇后一般正经地教训着二人,兮蔚低低一笑,“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齐妃只好跟着附和,皇后恨铁不成钢地扫了她眼,烦闷地摇头,“行了都去吧,齐妃阮妃你们二人留下。”
李玉瑶和江阮相视一眼,其他人便出了内殿。
皇后和年贵妃的阵营十分分明,齐妃和阮妃都是皇后的人,而熹妃和年贵妃是一条船上的,底下的人看的一清二楚,故此皇后留下齐妃和阮妃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