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寂怎会听不明白,立即对莲意说道,“让慎刑司的人好生审问,若有错处,便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子寂说完,对皇后福了福,“那么臣妾便先告退了,明日再来坤宁宫请娘娘安。”
兮蔚略微屈膝,“臣妾告退。”
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宫殿,只待二人刚出去,李玉瑶咔嚓一声把指甲拧断了,“岂有此理!该死的熹妃!”
江阮同样怒火冲天,上前道,“皇后娘娘,眼下可如何是好?”
“齐妃,你等会便去慎刑司,假意问罪,然后旁敲侧击警告你宫里头的人,若有人敢泄露半句,便处死他们的亲族!”
“是,臣妾知道。”
李玉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子寂抽筋剥骨,只恨不能当场把子寂那张嘴撕了,还得忍着一肚子的气假意赔笑。
同样生气的还有江阮,这熹妃和年兮蔚一个鼻孔出气,两个人一唱一和,逼得皇后束手无策,而她们还毫无办法,毫无还手之力。
“娘娘,您说这事是不是年兮蔚挑起的?”江阮沉声说道,“定然是她唆使熹妃。”
“是不是她不知道,但熹妃想除掉齐妃的意图很明显,无论是谁,都不好对付,”那拉氏眉头皱着一道深深的印痕,一手紧握成拳,“熹妃跟年贵妃一向是一条船上的人,是谁做的根本不重要,总之,她们是势在必得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想不到熹妃竟然那这件事大做文章,让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