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喜!”
满屋子的奴才全部跪下,向胤禛贺喜,胤禛激动地抱着孩子,兴致极好,下旨赏了稳婆和翊坤宫的宫女太监,又晋了江浮生的官。
胤禛将孩子交给婆子送进屋去,以免孩子吹了风,他对着跪着的皇后和太医道,“起来吧。”
那拉氏只觉双脚发麻,在浣言的搀扶下,她艰难地一点点撑起来,面色依旧不改分毫,胤禛淡淡地看了她眼,“皇后,你是后宫之主,后宫的恩怨是非,朕不是不想过问,朕以为你能为朕排忧,能处理好后宫之事,看来是朕太过信任你,以至于后宫连连生事,你这个做皇后的不仅没有好生管教,反倒助长了妖风邪气!让朕太失望了!”
“皇上,臣妾不敢!”胤禛如此疾言厉色的话,让那拉氏慌了神,欲再跪下,被胤禛拦住,“行了,你身子骨不适,别再跪了,昨夜太后的事还未调查明白,年贵妃又刚刚产子,这几日,你在你的坤宁宫好好歇着养病吧。”
胤禛挥挥手,让皇后下去。
那拉氏绞着锦缎帕子,恭敬地向胤禛行礼后,搀着浣言出去了。
“娘娘。”浣言见那拉氏步履艰难,许是方才跪久了伤了膝盖,忙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本宫嫁给皇上多年,还未受过如此委屈,”那拉氏的脸色气的扭曲惨白,狠狠地碎了一口,“齐妃和阮妃两个没脑子的!”
浣言不便多说,只得叹了口气。
那拉氏只觉荒诞可笑,她揪了揪镶金银丝滚边的大红绣凤锦袖,恨不得要将上面的丝线拧断,“岂有此理!年兮蔚,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