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在你眼中，只有年兮蔚可以，我就不行吗？”她刚刚说完，脸颊上已然重重地挨了一掌，被掀翻在地，着掌掴来的突然，她重重地拽在红木镂空长椅上，这一撞她只觉得头要裂开，脑海中嗡嗡直响，像是密密麻麻的冰刀隔着她。
子寂上前扶住瑾瑜，声音凄厉，“姐姐。”
胤禛下手颇重，她的发髻早已散开，凌乱地散在肩头，泪眼一片朦胧，“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她无论如何都是对的，是吗？”
“钮祜禄氏！”那拉氏疾步上前来，挡在她面前，“你疯了吗？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拼命地给子寂使眼色，唯恐瑾瑜发疯地说出所有事来，子寂抓着瑾瑜颤抖的胳膊，哭着求道，“姐姐，别说了，别再说了。”
胤禛声音沙哑，“你记恨兮蔚这么多年，害的她还不够，这次还要夺她性命！钮祜禄瑾瑜，你真是蛇蝎心肠！”
“这一切拜你所赐！”瑾瑜喟然长叹，她擦去嘴角不知何时渗出的血迹，起身看向胤禛，“是，是我狠辣，你可曾想过，为何如此，这府中哪一个人不狠辣，年兮蔚不狠吗？她的狠强我百倍！”
瑾瑜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那是她曾经深爱着的男人，仿佛把他深深地刻在心底，“是我狠，但是胤禛，这都是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