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么她钮祜禄瑾瑜算什么!
这么多年,都是江阮的替身?得胤禛宠爱多年,只是个江阮的影子?
倾染跟江阮那般相似,倾染死后,胤禛也再没提过此人,只怕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后宅这么多女人,又有几个他真正记在心上的?何况倾染只是个有容貌而没有灵魂的空壳,纵使与江阮相似又如何?
见瑾瑜半晌不吭声,那拉氏挑了挑眉,她当然知道瑾瑜心中所想。
自打瑾瑜的宠爱不如从前,她便和自己更为亲密,知道她若是不依附自己,只怕根本活不下去!
那拉氏阴冷笑着,“宠爱是自己争来的,你打算一直这样沉默不语,等着王爷来找你吗?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话音刚落,浣言从外面进来,福了福,“嫡福晋,年福晋来请安了。”
瑾瑜脸色刷白,她多久没见年兮蔚了,她自己都不记得,她知道,她又要和她再次交锋了!
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竟然心生些许畏惧,她为什么会怕年兮蔚?她有什么可怕的?
兮蔚从院子里慢慢走进来,扫了一眼她们,知道都是那拉氏的人,她恭敬的行了礼,“妾身来向嫡福晋请安,嫡福晋吉祥。”
那拉氏同样看向兮蔚,她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清透的小脸泛着红晕,脸颊透亮嫩滑,明眸朱唇,眉宇间透着几分清冷,美的高傲而冷漠。
“兮蔚,身子可好些了,”那拉氏关切问道,“如今入冬了风大,就不用经常来风礼堂请安了。”
“妾身许久未来请安,望嫡福晋责罚。”
兮蔚面不改色地说,更加显得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