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没说完,意味深长的凝视着瑾瑜,“若是被我知道,你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瑾瑜急忙跪下,胆战心惊的垂着头,“妾身不敢。”
“你要是做了,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你,”那拉氏神色毒辣,恨不得能讲一个人生吞活剥了,突然又浅笑起来,“快起来吧,我知道你不会。”
瑾瑜吓得一身冷汗,老实说,那拉氏的狠毒她见识过,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她比兮蔚狠毒太多太多,兮蔚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见瑾瑜战战兢兢的模样,那拉氏满意笑道,“你先回去吧,夜深了,回去好好休息,这几日不必来了。”
她点点头,向那拉氏行了礼后转身离开了,初拂见她离开了,对那拉氏道,“瑾瑜可靠吗?”
那拉氏无谓的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茶,茶香袅袅,她笑意冰冷,“她跟年兮蔚闹翻了,若是不投靠我们,她无处可去,就会成为被攻击的对头,有了我的庇护,至少年兮蔚还不敢动她,她可不可靠,等着瞧吧。”
初拂忧心忡忡的开口说,“那么李福晋那边,不会对瑾瑜……”
“李玉瑶投鼠忌器,知道瑾瑜是我的人,自然不会对她下手,”那拉氏放下茶杯,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况且,李玉瑶不敢有任何动作,就算她跟年兮蔚熟稔,她也不敢亲自动手。”
那拉氏心里明白,李玉瑶根本不成威胁,年兮蔚只是在孤军奋战,若没有年氏一族给她撑腰,她早就被自己打压的绝无还手之力了,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死活。
此刻,凌云阁里,兮蔚洗漱完毕后,身穿宽大的素色纱衣,坐在榻上看书。
“年福晋仔细风大,”莞春关了窗子,“夜深了,睡吧。”
兮蔚叹了口气,合上了书,问道,“今日王爷宿在哪个院子?”
“王爷在书房呢,”莞春知道兮蔚一定会问,特意打听了,“今夜怕是许多人要睡不着了。”
“王爷发了那么大的火,又让嫡福晋没了脸面,嫡福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莞春放下纱帐,伺候兮蔚睡下,“怕是她们又在琢磨着如何对付年福晋呢。”
“就算王爷斥责了嫡福晋,她们也不会收手的,只怕日后更加难对付,”兮蔚靠在床上,无奈道,“真叫人防不胜防。”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有了这个孩子,我的担心才真正开始。”
以前只有她一个人,但如今她有了孩子,她要顾虑的只会更多,“我定不会让她们伤了我的孩子!”
兮蔚决绝的说,若她们敢对孩子动手,休怪她辣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