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生皮笑肉不笑地道，“小主请吧。”
“找太医来，我身子不适，”若芯故意咳了几声，“让太医去承乾宫替我诊脉，阿绿，你去请方才那个王太医。”
阿绿点了点头，连忙下去了。
此时，翊坤宫里，子寂同兮蔚一块进了内殿，刚一坐下，子寂猝不及防地摔落了手中茶杯，把桐疏吓住了。
桐疏抚了抚心口，打趣道，“这是贵妃娘娘最喜欢的水色青茶杯，你摔碎了一个，其他的全废了。”
“我赔给姐姐就是，”子寂看了眼兮蔚，眼神里的波光久久无法平静，错综复杂，她叹息了声，“姐姐是不是怪我？”
兮蔚站在窗棱下，紫禁城里一片春意，唯独她心中发冷，“我怪你做什么？”
“怪我……怪我没有将愉妃置于死地……”
子寂低垂着眉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也不知怎么了……”
“今日你也看到了，皇上对宫中嫔妃私会皇子一事十分忌讳，”兮蔚意有所指，“这事不怪你，只是可怜弘时被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