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不由冷笑了几声,“兮蔚,你太杞人忧天,你这是思虑过多,朝堂上的事,你一个深宫妇人哪里明白。”
她不明白?究竟是谁不明白!
兮蔚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冷冰冰地说道,“既然你不听我的劝,我毫无办法,话已至此,你自己保重。”
“兮蔚……”年羹尧语气缓和了不少,在她正欲离去时,他叫了她一声。
她回头看去,年羹尧方才凌厉的神色变得温和,关切地道,“你多多保重身子,好好养着,别为其他事操心。”
兮蔚鼻尖一酸,眼眶通红,再怎么样,他始终是她的哥哥,骨肉至亲,如何割舍?,,,,.netww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