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这么说？”兮蔚低垂着头，眼眶微红一片。
“是。”张若霭不知自己师父跟年贵妃是什么关系，可是，师父能和年贵妃说这一句话，足以证明二人关系匪浅，也是，像师父那样超凡脱俗的人，只有年贵妃这种聪慧无双又智勇双全的女子才能和他比肩。
“除此之外，他还说什么了？”
张若霭摇了摇头，“没有，师父对娘娘只有这一句话。”
“他说过，这一生不会再见，想必……”兮蔚不由自主地提起脚步，往前走着，“想必我是见不着他了。”
“若娘娘肯，微臣到有办法能让师父来见娘娘……”张若霭走到兮蔚跟前，轻声说道。
兮蔚摇了摇头，苦笑道，“他会想见我吗？罢了，不必见，他隐居山林，落雪为诗，松竹为词，如此良好，为何要被我耽误？”
张若霭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懂，难道说，师父一心痴念的那个女子，竟然是年贵妃？
他隐约猜到，却不敢笃定，如今听年贵妃这一语，想必是真的。
“娘娘有话要我转告给师父的吗？”
兮蔚浅浅一笑，“我没有话要你转告给他。”
不说话，是最好的回答，若说了话，这一生一世只怕还要纠缠，何必，何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