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疏望着他的小身影,连连摇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愈发管不住他。”
“皇子们迟早要学习骑射,”兮蔚哑然一笑,“福惠再长大几岁,也要学骑马了。”
桐疏跟兮蔚两人往前走着,一路走一路聊天,桐疏的目光始终在马场上,盯着张若霭和弘昼,“哎,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弘昼离了我身边,我一会都放心不下。”
弘昼是月阮所生,可惜月阮生弘昼时难缠而亡,弘昼被那拉氏抱在膝下养了一年,后胤禛怜桐疏膝下无子,他和那拉氏逐渐疏远,便将弘昼交给老实本分的桐疏抚养,如今一晃多年,弘昼都长大这么大了。
“弘昼得姐姐如此疼爱,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兮蔚漫不经心地在高台上散步,桐疏见她眉眼清冷一片,不禁道,“马场上的事还没有端倪吗?”
她摇了摇头,“那人心思缜密,并未留下线索。”
“会不会是齐贵妃,她一向讨厌你,但凡有机会就想把你处之而后快。”桐疏拧紧眉头,略有所思地说,“又或者是愉妃?”
“我都想过,可是,没有明显的证据,”兮蔚忧心忡忡地垂下眉头,“这件事十分棘手。”
“心思再缜密,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桐疏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宽心,“迟早那人会露出马脚。”
这时,弘历和弘时二人来马场骑射,张若霭正带着弘时骑马,几人聚在一起,张若霭向弘时和弘历请了安,弘昼拉着马缰绳,扬着马鞭,冲他们俩打招呼,“三哥,四哥!”
弘时骑马走到他们跟前,冲张若霭说,“你教我五弟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