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风坚定地摇了摇头,耍流氓那般,用手背拂过程炎的脸,“你长得这么标致,我有非分之想是正常的反应。”
这是今夜陆晓风最后一次逞威风的时刻。
当天色微亮时,只能听到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微弱的哭声,微光中能窥见有个人眼泪哗哗的,另一个便问他:“你哭了吗?”
陆晓风固执地答:“没有。”
程炎便反复地问他同一个问题,一直问,直到陆晓风承认为止。
很多时候,陆晓风都觉得自己快要气绝身亡。
“我......”陆晓风抓住程炎留给他用来呼吸的间隙,偏偏要用这么宝贵的功夫来说话,抢时间地说,“我爱你!”
对方猛然间更用力了,陆晓风失控地叫出了声。
程炎醒来的时候,陆晓风早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上,急忙在微信上问他是几点走的?
[7点。]距离他们完事的时间只隔了两个小时。
[你睡了吗昨晚?]
[睡了一会。]
他们最后一次结束之后,程炎拿着他的手帕给陆晓风擦汗,捧着手帕就睡着了,给陆晓风逗得不行。
程炎又问:[今天还能和你一起睡觉吗?]
对于陆晓风的答案,程炎非常急切,这关乎着伴侣对自己技术的肯定与否。
陆晓风故意吊着程炎的胃口似的,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发来一个眨眼的emoji表情。程炎研究着这个表情,脸倏地一红——他在对自己抛媚眼?
值班之后陆晓风本来可以休息半天,他们辖区忙,协警数量又不够,只能把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待他上完一个正常八小时的班,回到程炎家中,天还没黑。陆晓风本来困得要命,一进门就被程炎推倒在墙边吻住。
得,这觉也甭睡了!
陆晓风被程炎抓到床上,他用力推开程炎,一骨碌爬了起来。下一个动作是光脚走到窗边拉严实窗帘,原来他不是不愿意干这个,只是脸皮薄,羞于在白天做这种事。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的体验变得更加强烈。
在被迫的摇晃中,陆晓风身体不自觉地打着颤,全靠程炎托住他的腰支撑。他喊了一声程炎的名字,像是求饶,更像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程炎悠长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他,狂风骤雨的动作还是没停。
他被玩的稀巴烂一摊,人家还跟没事人似的,这不止是体能的差距,更是物种上的区分。陆晓风暗地思考:程炎不是人,是魔鬼,是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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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庆祝开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