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克雷尔抬起双眼看着约翰。“说到路德，”他说，“你刚才是不是还问我觉得他这个人怎样来着？我跟你说过我看人很准吧？”
“我真觉得你喝多了，克雷尔。”
克雷尔笑着耸耸肩，说：“我要跟你说的，就跟我告诉过他，觉得你怎么样是同样的答案。我觉得他人很不错。虽然一开始他是让人挺不顺眼的，但他应该是故意表现成那样的。接触多了，会发现他没什么不好的。”
“你在夸他呢，克雷尔，所以他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夸你更多呢，你还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克雷尔认真起来，“说真的，我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但真的有问题，对吧？路德真的是个私人侦探，也真的是在调查失踪儿童的事。我不相信你会和失踪儿童扯上什么关系。你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我觉得不错。反正今晚店里也搞成这样了，不会有别人来了，就你们俩，多好。你们约了几点啊？我简单收拾一下，再去弄点酒来还来得及吗？”
约翰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约好的准点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妈的，不好，他想，觉得路德不会来了。
也许路德根本就没打算来。
约翰知道他最有可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