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么大火气,饿得?”夏不逾看看来人,又看看来人手上的橙子和炒面,“怎么是你啊?”来人不客气的进了屋,一屁股坐在田淙下铺的椅子上,胳膊搭在椅背上,侧着身子跟夏不逾说话“他临时有事,正好遇见我了,知道是你要的东西就给你带过来了。”肖启原是夏不逾初中同学,后来跟随他父亲外迁,转学到了A市。俩人一起上学时关系就不融洽,后来还有过肢体冲突,闹得挺不愉快。几年时间,彼此都成熟不少,当然不会计较儿时的可笑行径,但有些秉性是难以根除的。夏不逾就是讨厌肖启身上的那股官僚味儿,骨子里透出来的恶臭,配上他的学生身份怎么看怎么可笑。田淙闻到饭味儿早就醒了,正伸着脖子往下面看,一眼看到学生会副主席坐在自己床下正和夏不逾聊天儿,有点蒙,“我是做梦呢吗?”本来夏不逾递炒面的手都抬到床沿边儿了,一听田淙话又收回去了。其实也不怪田淙一惊一乍的,613寝室除了夏不逾其他三位都是普普通通的出身,夏不逾人际关系处得好,其他方面却很是低调,开学以来还没什么扎眼人物来过他们寝室。田淙的表现让肖启很是得意,但是看夏不逾面有不豫之色,便也不自讨没趣儿了,站起了身“前几天下了几场雪,有时间去滑滑雪怎么样?”虽然肖启与夏不逾相看两厌,但是如今又在一个学校住着,太过僵硬也不是好事,便试着邀约一下。
“谢谢,刚从雪场回来。”
“呦,那真不巧了。”
“谁这么有幸和夏少一起去滑雪啊?”
“朋友”
“诶?不是和井义一起去的吗?”
田淙一插嘴,两边的话说声戛然而止,夏不逾现在有点儿后悔没把炒面递上去堵住田淙的嘴。也不是特意隐瞒谁,只是觉得讨厌没必要回答而已,肖启这个人精也不会蠢到真对这位朋友的姓氏刨根问底儿。两厢心中明了的事儿,愣是让田淙给尴尬地挑开了。肖启觉得自己要被笑死了,这个田淙简直就是他今天快乐的源泉。
井义正在吃盒饭,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可能被田淙传染了,井义打算饭后要去药店一趟。